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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后,徐矿用浴巾裹着郁书青回来,给?人放在床上,掖好被子,乖巧地蹲在旁边:“舒服吗?”
舒服。
郁书青舒服得直蹬腿。
短暂的色令智昏后,他终于清醒些许,认真地和徐矿进行沟通:“不能这么频繁,对我们都不好。”
徐矿趴在旁边:“我觉得你有点虚。”
郁书青:“……”
郁书青:“这和我虚不虚没有关系,再说了,我也不觉得我虚,你不觉得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很过分吗?只是我们白天要工作,晚上再折腾这么久,好好的时间都给?浪费掉了。”
徐矿点头:“是,你真的很虚。”
郁书青:“这种事跟虚不虚有什么关系?逮着你怼那么久,你能不累吗?请你尊重?一下彼此好吗,而不是仅仅为了肤浅的快乐,做出这么不尊重?友情的行为!”
徐矿:“你要是不虚,敢不敢再来一次?”
他一直没上床,就这样半跪在旁边,两手趴在床沿上,这个角度,双方的眼睛在同一个水平线上,能清楚地看到彼此的神?情,和脸颊上的潮红,郁书青已经累得快没气儿了,而看到徐矿亮晶晶的瞳仁时,只想一脚踹了这条精力旺盛的傻狗。
“你想得美?,”郁书青毫不客气,“自个儿出去?打,别烦我。”
徐矿低低地笑了会:“成,那把?你衣服给?我,我闻着,助助兴。”
郁书青猛地抬头:“你变态!”
“刚才还叫老公,这会儿就成变态了,”徐矿伸手,有意无意地摩挲郁书青的脸颊,“真的,最近天越来越冷,我得给?你炖点汤。”
郁书青一点也不想喝汤。
他觉得无论是徐矿试图给?自己喂胖,还是让他的体力能够上来,纯粹都是为了那档子事,但是吵来吵去?也没有结果,而第二天一早,对方居然?厚颜无耻地堵在门口,让自己为他系领带。
这点,徐矿非常莫名其妙。
他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,坚持要求郁书青为他打领带,问就是自己不会,没长手,必须要郁书青亲自来才行。
郁书青昨晚被他欺负过,当然?没好脸色看人:“就这样吧,我也不会。”
徐矿立马开口:“我教你。”
玄关处,两个成年男人还要拉拉扯扯,郁书青的后背靠在墙上,双手被徐矿单手捉住,雾青色的领带垂在洁白的小臂下,徐矿不疾不徐:“……学会了吗?”
他还真的教郁书青,该怎么做。
郁书青瞪过去?:“我为什么要给?你系领带?”
“这是出门前?,伴侣要为丈夫做的工作。”
徐矿很满意地捋平郁书青的衣襟,没错,郁书青的那条灰色领带,就是两分钟前?他亲手系的,所以此时此刻,他理直气壮来索要了,要获得丈夫的权利。
晚上的不算,白天也要。
脚背上传来痛楚,徐矿“嘶”了一声?,托住郁书青的腰:“宝贝,轻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