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矿:“昂。”
像是破罐子破摔,他把那朵玫瑰在手上倒腾了下:“你看,不烫手,可好玩了!”
徐矿之前只是听说过,这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低温蜡烛,琢磨这玩意还挺有?意思,又?香又?好看,融化的蜡油滴在后背上,慢慢凝成暧昧的红晕,蛮有?趣。
郁书青朝他伸出手:“给我。”
徐矿老老实?实?地递过去,并做好了挨骂的准备。
没想到郁书青饶有?兴趣地研究了会,还拿打火机给点上,在蜡烛再次点燃的时候,略微倾斜,一滴酒红色的蜡油眼泪似的落下,在白?皙的手背上绽出一朵很小的花。
郁书青很惊讶的样子:“还真的不烫哎。”
他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翻来覆去地玩,徐矿终于忍不住:“先?吃蛋糕,别弄那个了。”
散出的香味太甜,受不了。
郁书青倒是没反驳,很乖地把蜡烛放下,接过徐矿递来的水果刀,把蛋糕切开:“这么多,我们吃不完呀。”
徐矿拿勺子挖了一口,放进嘴里:“吃两口就好,不用吃完。”
生日嘛,图个开心就好。
蛋糕胚里没有?什么支撑,歪着躺在小碟子里,上面的淡奶油洁白?而绵密,徐矿不算很喜欢吃太甜的东西,觉得会腻。
可是郁书青已经站了起来,两手撑在桌子上,凑了过来。
嘴角的奶油渍,几乎挨到了他的唇边。
郁书青在笑:“吃吗?”
徐矿呼吸微滞:“你……”
他今晚没想过要和郁书青做的!因为有?一件很重?要的事还没告诉对?方,回来路上开车的时候,他就准备说呢,可是当时两人气氛太凝固,唇枪舌战的,谁也不想搭理?谁。
郁书青往旁边侧了下头?:“不吃?”
对?方站着,徐矿就需要稍微仰起脸去看,从这个角度,能很清晰地看到对?方带笑的眼,唇上的小痣,还有?细腻的颈窝,空气真的太甜了,甜得发腻,而昏黄的灯光落在柔软的棉质睡衣上——
郁书青把扣子解开了。
指尖慢条斯理?地划过绵密的洁白?,又?随意抬起,把奶油擦在自己?的锁骨上。
“真的不吃?”
这都不是暗示了,是直白?而明晃晃的调-情。
徐矿口干舌燥起来:“我……”
郁书青不说话?,静静地等着他,可徐矿的舌头?像是打了结,一句话?也说不出来,只是呼吸变得急促,眼眸里像被蜡烛的颜色点燃。
郁书青笑笑,扯过徐矿的领口,把对?方往自己?这边稍微拉了下:“傻瓜。”
灼热的气息扑在那一抹奶油上。
郁书青还在笑:“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