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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啊?”
白可心急得要满地乱爬:“哥你快点跟我说!”
“不知道。”
冰凉的牛奶瓶沁着水汽,郁书青犹豫了那么两秒钟,要不要加热一下,但还是直接拧开瓶盖,慢慢地喝了一口。
白可心声音都在抖:“您……被捡尸了?”
她哆嗦着拿出手机:“我是不是得报警,怪不得你让我预约医院……阻断药,对了,现在时间来得及,咱别吃饭了,赶紧去医院!”
“不是,”郁书青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不知道,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白可心表情一片死寂:“这有什么区别?”
郁书青不说话了。
“有措施吗?”
“……”
片刻后,郁书青死死地拽着白可心的胳膊,防止这人冲去厨房拿菜刀,说要砍死那个混蛋渣男。
“臭不要脸,居然还不带套,这在小说中是要追妻火葬场否则就没老婆的啊!”
郁书青完全搞不懂她在说什么,只是一把给人拽回来:“不用慌,先去医院。”
白可心摆脱无果,气鼓鼓地回到沙发上坐下,表情呆滞。
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冲击,一时没有消化完全。
郁书青此刻倒是还好,他站着,慢条斯理地给蛋烘糕吃完,简单地洗手漱口,就去卧室换好了衣服。
当然,淡定的表情还是扭曲了瞬间。
……在穿衬衫的时候。
想了想,给衬衫扣子解开,放回衣柜,拿了件柔软的套头卫衣穿了。
穿上的瞬间,摩擦得又疼了一下。
但起码能遮挡住微肿的乳。尖。
郁书青怀疑那王八蛋还没过口欲期,昨晚就干了两件事,一边怼一边吃。
他实在不理解,男人那里有什么好玩的,可挣扎不开,只能徒劳地抓住对方的头发,瞳孔失去焦距——
对了。
郁书青突然想起来,那个男人的发型是比较轻薄的狼尾,应该是精心打理过,显出一种英俊的不羁范儿,拱在他胸前,像只毛茸茸的大型野生动物。
所以舔。舐时,就会有被雄性头狼嗅闻的危险,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。
郁书青吞咽了下。
同时在心里暗骂自己,怎么能色令智昏到这种地步,光是回想,居然就开始脸颊发热。
仿佛有些蛰伏多年的情绪,在此刻蠢蠢欲动,随时会破土抽芽。
将他吞噬殆尽。
开门前,郁书青用手背贴了下脸。
烫的。
“还好吗?”
白可心抱着胳膊,斜靠在门口,脸上的表情像是经过摧毁又重建,呈现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空寂感。
郁书青点头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