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絮凑上去仔细盯着。
伏越捏着他的脸,把人摁到桌上,别过头,再次转过来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。
他声音很淡,神情也格外平缓。
“没有。”
安絮见他睁眼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。
手指攥住他的t恤下摆,瞪大了眼睛,“明明就有。”
在小村长印象里,伏越一直是高大伟岸、无所不能的形象,能够战胜一切困难,唯独不会落泪。
伏越没再和他继续纠结这个问题。
喉咙滚动数下。
将人单手托起来往屋里走,有些迫切,带着失而复得的一点患得患失。
他需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弥补内心那可怕的焦灼和空洞。
“去哪?不是要剁菜喂鸡吗?”
安絮扒着伏越的耳朵,大着胆子揪了一下。
软的,好玩。
伏越很没责任心的说,“它们一时半会饿不死。”
安絮不敢相信这是对方说得出来的话。
他趴在伏越的肩膀上,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卷翘浓密的睫毛垂下,掠过黑色背心往下,是迷彩裤的腰带,再瞥见某处。
他吓得指腹蜷缩。
慌慌张张乱找了一个借口就要逃跑。
“我、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得做,刘家的补助金到了,我得去发。”
穿过腿弯的手臂更收紧了些,完全没让小村长有丝毫逃跑的可能性。
伏越步伐迈得更快,麻利关上门。
“明天再去。”
直至天黑,夜色沉沉,已经是五小时后。
伏越光着膀子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一块块腹肌整齐排列,在月光的映衬下清晰可见。
他端了热水进去。
院子里看不见里面,只能听见声音。
小村长娇气又糯,嗓音软绵中透着乏。
“累……我不想洗,对了,你后天过生日要什么礼物啊?我明天去买还来得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