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在谈论变异种的,突然楼下的说话声戛然而止,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湳諷
怎么回事?
安絮揪着心和吴敏对视,她也看不清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又过了几秒钟。
安絮小口呼吸着,悄悄摸摸地趴到窗边。
抬眸间。
透过破破烂烂的灰色玻璃,冷不丁和覆面男人对视。
安絮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冻结,心脏似乎要从嗓子眼蹦出。
这个距离对方不可能看得见自己,但安絮咻的一下还是捂住了自己的脸,盖得严严实实。
风在车间外呼啸着,不时传来一些杂物被吹倒的声响。
刑妄似乎只是随便扫了一眼,全然不知对少年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。
他移开视线。
“继续。”
吴敏听着他们的对话,脸色严肃,三方势力各不相让,肯定不会是现在看起来那么友善。
也不至于蠢到敢当着地下城居民的面直接把计划讲出来。
她不理解,眉头紧锁。
瘦竹竿男人恭恭敬敬地说。
“都听您的,那联系我们安插在地下城的眼线,最近发动第二次袭击。”
“对了,这些人怎么处理?”
他狠毒的目光扫过工厂里残存的拾荒者们。
刑妄撑着下颌的手臂青筋微突,姿态随意。
那一双眼深不见底的蓝色眼眸,透着一点让人难以接近的凛冽。
“照旧。”
与此同时,安絮蹲的时间太久,他小腿发麻,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。
嫌脏,又不敢动,担心发出声音,不小心咬到舌尖,有点痛。
“……唔,姐姐。”
吴敏刚准备帮他看看,“把嘴巴张开。”
舌头粉软,看见了不明显的伤口,只有一点点红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