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错,何来认?”
“是我错,是吗?”简伝顶了顶。
“哼!”宁舷舔舔唇,“当然是你错!”
“嗯。”简伝没否认,细细说着,“怪你小时候太可爱,我早就想掳走你,可惜少年的我没有经济能力;到了后来,我也想掳走你,可惜我不忍心你缺父爱,再后来我有能力也有爱,能完全掳走你,可惜你不甘愿,这些都是我的错,错在我不够狠!”
“什么跟什么?”宁舷被气胀了,“这算哪门子的认错!”
“算我简式认错!”简伝又顶了顶!
“呃!”
断断续续,接着疾风劲速,这次的坐车体验令宁舷声沙力竭,不再跟这个超速无道的司机争论。
头如垂柳枕在简伝的肩上,接受着他的轻抚,听着他的细语。
“你早就掳走我的心,我再掳走你的人,怎也说得通吧!”
“所以你看上我老子是假的?”宁舷问。
“嗯。”
“靠!”
宁舷又问:“那么你知道谁是我妈?”。
“五个都是。”
“靠!”
简伝说:“前段时间,商屿从风车国寄来明信片,要看吗?”
“不了。”宁舷换了另一边脸枕着他肩,“你真的不知道谁是我生母?”
“嗯。”
“靠!”
简伝抱着怀中的人儿亲了亲。
如果小时候将推在宁禧禧家门口的婴儿车的婴孩掳走,之后又会是如何走向?
简伝笑着摇头。
那个写着“重遇再相爱”的旧绘马立放于书柜,默默地助“主人”成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