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、嗯……啊,御东……”
“再快点儿!”裴御东掐着她的腰,毫不留情地往上面顶。
……事毕,魏熙然累得瘫在座位上不想动,撒娇地说:“你又没用套子,过分。”
裴御东摸着她的脸,“你不是吃药的嘛,我就不想麻烦了,那种感觉不舒服。”
魏熙然不说话了。她又想起,每次路仕铭都十分怜惜地采取保护措施。
她的心迷茫了。究竟这样是对是错,她已经不能分辨。
回到牧家,魏熙然进了自己在东楼的大套房才开机,果然收到了路仕铭的好多个短信,“在哪儿,为什么关机了?”
她回拨了过去,“我去参加牧锦的酒会,手机没电了。”
路仕铭和她缠绵地说了许久才挂电话。
魏熙然大腿内侧都是粘腻的液体,很不舒服,连忙去浴室里处理。
第二天,琴嫂问:“小姐,我今天收拾你的浴室,发现你昨天穿的内裤不见了,脱到哪儿去了?”
大件的衣服都送到洗衣房,小件的衣服就要手洗了。魏熙然的内衣内裤一直都是琴嫂洗,所以才有此一问。
魏熙然大囧,连忙打断她,“我穿破了就丢了!你别管了!”
琴嫂心里嘀咕,就算丢了吧,为什么垃圾桶里没有呢?
……
牧锦那晚比魏熙然还早回到牧家,她心神不宁,直到顾震苏的电话来了才放下心。
顾震苏汇报了后续的过程。
孟令晨还算有担待,怕家里人知道,连圣罗兰私立医院都没去,直接去了一个公立医院。
检查下来的确是轻微脑震荡,也没什么好处理的,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是。
他索性就不回景山的家,去了在市区买的公寓,让billy统一口径,就说自己到外地谈生意。
他大概对赛车的结果深感丢脸,出了医院就不看顾震苏,也不提此事,自己走了。
顾震苏陪他玩了一场无聊的游戏,又是这么个结局,连个好脸都没得,感觉才叫郁闷,跟牧锦诉了半天苦。
然而,牧锦心里,却泛起了忧愁的涟漪。
之前她听说顾震苏喜欢极限运动,还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。
可亲眼观看了那么危险的山道飙车,她才发现,这种事情真的对心脏考验太大!
她很厌恶这种为对方担心的情绪,整个人都变得不像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