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锦回想方才的一幕幕,有些虚脱,靠在他的臂弯里,闭了会儿眼睛,“震苏,我们从侧门出去吧。”
她头发还湿着,发型也乱了,实在不适宜再继续参加宴会。
“好。”顾震苏立刻保护地揽着她的肩带着她往侧门走去。
那里有孟家的门卫守着,通知泊车的司机将顾震苏的车开了过来。
两人坐上车,牧锦靠在椅背上,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“今天倒是多亏了唐家兄妹。我觉得魏熙然八成是疯了……”
她徐徐地把所有发生的事讲了一遍。
顾震苏的手捏成了拳头,是他没有照顾好阿锦!
“对不起。”
“这与你无关,是魏熙然个人的行为。”牧锦很冷静,“原本让她离开牧家也就算了,只当以后不来往就可以,谁知她居然那么恶毒!”
顾震苏隐约了解一些魏熙然做过的事,只是沉默地听着。
牧锦道:“她既然不知悔改,那么只能给她教训。”
“你想要怎么办,告诉我。”顾震苏握住她的小手,“你不用管。”
牧锦点了点头,“她最大的仰仗,就是路仕铭和裴御东。实话告诉你,她和这两人同时交往,并且都发生过关系!”
连顾震苏那么儒雅、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眼中都是闪过了难以置信的讶异,“她和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,我当他们还在追求她?我警告过御东,不许再与她来往,御东还同意了。”
“哪有那么纯洁。”牧锦讽刺道:“早在两年前,她就已经劈腿了。难为她那么厉害,竟然能够一直隐瞒着两个人。”
顾震苏消化着这个消息。
劈腿的人不少,但是敢同时玩弄两个景山少爷的女人,他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不过,路仕铭和裴御东也都是刚刚毕业,正安排进家族企业历练的时候,忙碌起来常常出差在外一两个月,魏熙然能够瞒住他们倒也不稀奇。
主要是,谁能想到魏熙然外表那么清纯秀气的一个清秀佳人,居然能做出如此淫乱之事?
牧锦今天要是不说,顾震苏也不会想到那个方面。
他也根本懒得去注意那个女人好不好。
他震惊了一阵,随即明白了牧锦的意思,“我晓得了,交给我。我会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。”
……
当夜,魏熙然自觉报复了牧锦,心中高兴,带着路仕铭就回了自己的公寓。
今天下午裴御东出差去了外地,所以魏熙然胆子很大,破天荒留路仕铭过了夜,还说什么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”之类的话。
琴嫂已经麻木了。
两个男人留在这里的东西,都由她替魏熙然保管着。
路仕铭来了,裴御东的东西就会被藏起来;裴御东来了,路仕铭的东西就会被藏起来。
是以,魏熙然也一直不曾露馅。
然而,夜路走多要小心,总会有疏忽的时候。
路仕铭酣畅淋漓地与魏熙然大战一场,魏熙然体弱,便睡下了,而路仕铭则称心如意地走进浴室里冲洗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