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坚信,守好自己的心,并不代表着要拒绝一切与其他男人的交往。
下午的时间去格林津,并没有多少人,一家家小酒馆都是绿色的门窗、黄色的墙壁,低垂的吊灯,原木制作的桌椅,带着中世纪的欧洲特征,古朴、典雅,弥漫着说不出的传统韵味。
四个人在镇上遛了一圈,便选了一家酒馆走进去坐下开始说话。
“令晨,这两年你都去了哪儿?说来听听?”魏熙然首先开口。
孟令晨比以前沉稳了太多,他先是沉吟片刻才道:“说真的,时间过得这么快,我都想不到。我其实跟着我二哥,在美洲和欧洲旅行了一阵,然后在剑桥申请了一个旁听生……”
他脸有点红,“我的资历还达不到申请正式的学位,但是旁听也让我获得了不少知识。”
接着他说起了和孟令煊在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碰到的一系列故事,说起话来和他那个爱吹牛的二哥大不相同。
几人听得津津有味。
牧锦发现,魏熙然和路仕铭挨在一起的姿势很不对劲,想必桌子下面的大腿应该是挨在一起的。
聊完逸闻趣事,喝了点红酒。路仕铭站起来,邀请魏熙然说:“我们到外面走走好不好?”
这是故意要把空间留给牧锦和孟令晨了。
孟令晨没有异议,而牧锦却稍微蹙了蹙眉。
等他们走开,孟令晨就迫不及待地问:“阿锦,你和他,还在一起?”
他,当然是顾震苏。
牧锦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当初你选择他,是因为他比我好,对吗?”孟令晨开门见山地说。
这该怎么回答呢?摇头也不是,点头也不是。或许有一部分原因在内,可又并非全然都是如此。
牧锦最终摇了摇头,“有些事情是说不清的,它不像数学,一加一等于二,绝对不会等于三。它是一种化学反应,很难控制。”
孟令晨黯然,“可我觉得,你和我之间,本来也有化学反应的。”
牧锦笑了,不言语。
孟令晨有点受伤,委屈地说:“是不是无论我变得多好,你都不会再看我一眼?无论我是否配得上你,你都不会选择我?”
牧锦只能表示歉意,“你期望我怎么回答呢?——其实我的答案你早就知道了。对吗?”
“如果你从来没有遇见过顾震苏,不知道有他那样一个人,你会考虑我吗?”孟令晨锲而不舍地追问。
牧锦叹息,“三哥,有些人是没有缘分的,世间也不存在如果。”
孟令晨彻底黯然。
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