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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震苏面皮发紧,更加粘腻,“卿卿,我的爱,我真的不会瞒着你,帆船和攀岩一点都不危险,真的……”
牧锦哭笑不得,叹了口气。
顾震苏惴惴然,“阿锦?”
“算了,你想玩就去玩,但是我要注意安全——这话我都说了无数次了。”牧锦摇摇头,“唉……”
“别叹气,宝贝。”顾震苏亲亲她的粉脸。
牧锦转过身,拿明亮的大眼睛盯着他,“震苏,我们两个做个约定,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,一定不可以隐瞒对方。而且,想问什么就直接问,不要憋在心里。你能做到吗?”
顾震苏坚定点头,“好,我能做到。”
“我也能做到。”牧锦用指尖描绘着他的面容。“我再告诉你一次,除了你,我没有爱过任何人。”
顾震苏脸上的笑容扩大了,“阿锦,我也是一样。”
话虽然说开了,但是一丝丝的阴霾到底是留下了,只待以后的岁月用风光霁月慢慢地将之清除。
……
这一年的十月底,路家成为景山所有人家的大笑话。
当然,这件事还涉及到了牧家,不过,因为牧家的姑娘与顾家订了亲,所以,人们不敢太过笑话牧家。
牧家的“狸猫”魏熙然,跑到路家大闹了一场,告诉路先生和路太太,她肚子里有了路仕铭的孩子。
路先生大吃一惊,而路太太则破口大骂,完全不相信她的话。
但是她微凸的小腹,却又说明的确是个孕妇。
路仕铭回到家之后,也是惊讶难堪。
魏熙然跪在地上哭哭啼啼,很快就晕倒了。
她带在身边的保姆慌忙请路仕铭送她去医院,结果路太太一声吼,路仕铭只得憋屈地停住了脚步。
还是路先生看不过去,让司机送魏熙然去了最近的医院。
第二天魏熙然又在景山大道人人要经过的正大门路口坐着啼哭,才三个月左右的身孕,就穿着一件宽大的孕妇服,生怕人们看不见。
很快,这件事就传遍了景山。
“魏熙然,你是要干什么!”路仕铭冲到了魏熙然的公寓,打开门之后,就怒吼着。
他面容憔悴,头发散了几缕在眼前,看起来精神十分疲惫。
魏熙然一见他,便挽着他的手坐到了桌边,含情脉脉地替他顺头发。
又道:“仕铭,原谅我,我不想失去你和你的骨肉,所以才出此下策。……小李,把汤端过来。”
小李端了一盅香喷喷的补身汤来,添油加醋地介绍:“路少,这是小姐早上起来就炖的汤,花了好几个小时。小姐为了看火候,把手都烫了。您瞧。”
魏熙然有个手指包着纱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