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温切尔怎么用力,再也搜刮不出一滴蜜,他生涩的动作变得暴乱无比。
他恨不得把舌头、连舌根都塞入兰浅嘴中,暴力将兰浅的唇瓣挤压到变形,还用上了虫族锋利的牙齿。
兰浅毫无招架之力,身体被铁箍似的胳膊环着,退也退不得。
他察觉到了危险,想要逃离,不断捶打温切尔的胸膛,发出“呜呜”的抗议。
这声音,在滚烫的油锅里落入一滴火星子,燃起熊熊大火。
猎物已被他叼在嘴里、吃进嘴里,还想逃?
温切尔大怒,一个用力,把兰浅的唇瓣咬出一道深深的口子。
残留的蜜香,被浓到刻骨的血香取代。
口中的蜜甜,让虫王的喉咙和身体满足。
而那股横扫一切的血香,不仅让身体激情到发疼,也让灵魂疯狂咆哮。
温切尔对着那一处伤口又吸又咬,很快将唇角弄得红肿不堪。
察觉到血被吸干,血香变淡时,他就再度用力,将伤口扩大,用力的、尽情的享用。
随着血液被吸入,他的精神亢奋到极点。
嘴上没有章法,也没有轻重,把兰浅咬得生疼,那双铁臂,也仿佛要把兰浅的骨头勒断,兰浅连气都喘不上来。
再这样下去,他会被吃的。
在那之前,他的食物呢?
兰浅反客为主,不顾狂暴的温切尔,用完最后一点力气,舌头长驱直入。
在熟悉的地方不断搜刮,再怎么用力,也只吃到一些寡淡的口水,哺育液遍寻不到。
哺育液呢,他要吃哺育液,好饿好饿,饿得要死了。
随时可能被吃的压力、失去食物的不安,让兰浅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他眼中蓄满的眼泪落下,喉咙哽咽一声。
泪水落在脸颊,温切尔什么都不想放过,将泪水也舔干净。
咸咸的味道。
好像一记重锤锤在太阳穴,他猛然惊醒。
涣散的眼眸重新对焦,他微微松了力,垂眸看着兰浅。
兰浅的唇角红肿,很无助地哭了,眼睛红得像小兔子。
在温切尔的逼视下,他傲然无惧,现在的泪却流得停不住。
他的脸颊挂着眼泪,眼眶里也盛满了剔透的泪,呼吸很急,抓着温切尔的紫发,一遍遍说:“哺育液,我要吃哺育液,呜呜呜,好饿。”
温切尔的喉结滚动,频率快得不像话。
哭泣的奴虫,无论是样貌,还是声音,都踩中了他最深处的性癖。
眼尾红红,脸颊也红,嘴唇更是红艳。
眼泪扑簌簌落下,哭的好可怜,可怜死了。
那水灵灵的黑眼睛上望时,含羞带怒的,漂亮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