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死人了。
温切尔的尾椎开始发痒,他反客为主,紧搂住兰浅的腰,将他压在身下。
侧身的瞬间,黑色尾巴长了出来,高高翘起。
他心中狂骂兰浅发骚,可他的舌头,他的味蕾,他的思绪,全都兰浅牵引,被甜甜的蜜掌控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他用力的吸,重重的舔,长而厚的舌头将兰浅口腔中的蜜,连同口水一丝不剩地搜刮。
灵巧到过分的舌尖进攻性十足,凶猛无比,刮干净所有的蜜都还不够。对着兰浅刚发育没多久的稚嫩蜜囊,前后左右、或深或浅、或重或轻地刺激,把可怜的蜜囊榨出更多鲜美。
兰浅屈辱到不肯睁眼,只能用无力的手臂,捶打着温切尔的胸膛,发出“呜呜”的抗议。
他的双臂被温切尔单手控住,压在了头顶,他的“呜呜”声也被温切尔吃得一滴不剩。
温切尔不光吃他的蜜,还将口水喂入兰浅的口中,让他除了吞咽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被迫吃虫王的口水。
自成熟以后还没经过亲密关系的温切尔,尾端兴奋到在兰浅身上甩出液滴,分叉将兰浅白嫩的肌肤刮出了一道道红痕。
这么蛮力,这么凶狠,才被吃干净没多久的蜜,根本经不住这样的索取。不到一分钟,蜜囊就被吸了个空,任他再怎么刺激,干瘪的蜜囊也吐不出一点点。
兰浅的嘴被折磨得合不拢,口水一直往外流,温切尔动作太狂野,导致他的下巴上全是口水。
温切尔知道他口腔酸涩,察觉到他在反抗,越是这样,他越激动。
他松开了兰浅的唇,舌头还远没有餍足,不停地扫过兰浅的下巴,将兰浅的口水全吸走,让自己水淋淋的口液留在对方脸颊,像是标记领地。
兰浅没有睁眼,他看起来那么愤怒,眼泪却不争气,一个劲的流。
惹人爱怜,又让人生出无穷的施虐欲。
温切尔爽到爆了。
除了生理上的满足,精神仿佛也发生了共振,爽快到后脑勺发麻,整个头皮起了一层层战栗。
他盯着兰浅的眼泪,胸膛剧烈起伏。
好久,他稍稍从冲天的快感中回过神,往兰浅的眼皮上吹了一口气。
兰浅受不住一点风吹草动,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珠。
眼睛早就可怜的红肿起来,他竟还不服输,依旧用能把人撩出火星的目光,冰冷冷凉丝丝的,瞪着温切尔。
“骚货。”温切尔忍不住骂道,“怎么这么爱发骚,嗯?我不吃你的蜜,你就自己喂上来,怎么这么放荡?”
兰浅的泪眼忽而一凝,狠狠爆发,猝不及防掐住了温切尔的脖子。
他不断用力,冰声道:“我杀了你!”
不值一提的力气,别说虫王,一只蚊子都未必能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