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夜,蜜囊皱皱巴巴地萎缩着,丝毫没有分泌蜜液时该有的饱满鼓胀。
也是,这么久没有进食,没有能量支撑他分泌蜜液。
可看着红嫩的上颚,温切尔着了魔,竟觉得这处比蜜囊散发香味时还要诱人。
湿红红的口腔,好想吸一吸。
想勾住兰浅笨笨的小舌头,不让它退缩,亲得他扑簌簌流泪。
温切尔着迷地靠近,口水加速分泌,在口腔中酝酿,多到有些含不住。
一想到要喂兰浅吃他的口水,他就浑身激昂。
“啪!”
在他就要贴上兰浅时,一个重重的巴掌甩了过来。
又一次被打脸的温切尔停住动作。
空气仿佛骤降十度,候在旁边的阿尼塞托吓得噤若寒蝉。
他在干什么,找死吗?温切尔暴君的称号,是杀了多少虫族得来的,他知道吗?
敢这样对温切尔虫王,死路一条!
阿尼塞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瞬间,脑海中浮现出几十种兰浅死亡的惨状。
极短的时间内,他思索了从温切尔手上把兰浅救走的可能性,丧气地发现,可能性为0。
他既绝望又心痛,心“咚咚咚”重锤,紧张到极点。
阿尼塞托又怎么能想到,温切尔此刻有多爽。
如果说快感刚才还像脚边的海浪,被兰浅打的这一下,海浪直接拔高数十米。
温切尔身体中淌过热流,几秒钟之内几乎动不了。
一层层舒爽的涟漪从内往外蔓延,他像震动的湖水,全部的细胞都被击打着、冲刷着。
自他诞生以来,他没有过这样山崩地裂的快感。
爽得灵魂出窍,爽到激荡,爽到爆炸!
他像被抽干灵魂的躯壳,脸上挂着荡漾的轻笑,根本无法回神。
趁他失神的功夫,兰浅挣开了他,对着水龙头,冲干净脸。
他手法很粗犷,让水直接从面部淋下,胡乱搓了几把。
抬头时,不仅脸上是水珠,头发上都是。
他胡乱甩干净水珠,大步离开,却被手上的银链限制住,无法往前。
他厌烦地回头,回过味来的温切尔才如梦初醒。
他跨步上前,将细链在胳膊上缠绕几圈,一把将兰浅扛在肩上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“吃饭啊。”温切尔声音和平时截然不同,没了暴怒和紧绷。
他像个地痞流氓,在兰浅屁股上拍了几下,“奴虫没有上桌的权利,除非跪下来求我,否则,我不会给你任何食物。”
兰浅冷声道:“做梦。”
温切尔起床时间比平时晚了太多,仆虫们按照午饭的规格准备餐食,极其丰盛。
到了饭厅,温切尔把兰浅放下。
室内氤氲着食物的香味,烤肉散发着油脂和孜然的焦香,炖汤浓郁,汤底白如牛奶,每一道菜都让人食欲大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