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谁敢来觊觎?”
“你是我的玩物,你没有没有选择的权利,哪里也逃不走,记住了吗?”
楼亭已经没有余力再去争了。
除了吃舌头,还有这么多能把人吃透的方式,他舒爽到没有力气去在意了。
“说得没错,当食物太浪费了,就要把他变成工具,翻来覆去的吃透。”
“放一点血出来,不会让他死,但会让我们香到无法自拔。”
“兰浅的血好香,香爆了。”
“流着血,好可怜啊,可是哪有谁来怜惜你一个工具、一个小小的人类玩物呢?”
“太漂亮了,太美了,太滑了。”
“让他清醒还不够,把他吊起来。”
“让他倒立。”
“坐上来,不是我腰上,是脖子上面。”
“要他撒娇,要他勾引。”
“啊啊啊,我要让他失去神志来求我,对我撒娇,对我求饶。”
兰浅在触肢中,宛如黑色中唯一的一点白。
由白变红,他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。
仍然无法满足的声音说:“让他强化一些,不能让他被我们玩死,玩物不禁玩怎么行?等玩够,就把他吃了,让他去死。”
“他既然玩弄我们,不报复,怎么对得起他是不是?”
“下个副本,就让报复心最强,最喜欢玩弄人的恶劣分子去吧,你们说呢?”
“他从来没有食欲,不可能对兰浅的血香上瘾。兰浅会在下个副本被报复得很惨,会被玩弄得很惨,会被他一次次浇灭希望,变成没有斗志、只能依附的废人。”
“他拥有我们的记忆,不可能再犯我们的错误。只要保住兰浅不死,就不会多一个来和我们抢。兰浅被恶意针对,被收割逃生梦想,被圈禁剥去傲骨,好期待。”
兰浅头晕目眩,不知道为什么,手脚酸软,浑身乏力。
走路差点摔一跤,还好楼亭在后面拉了他一把,才没让他撞在课桌,勉强回到自己座位。
“怎么了?”不知是不是错觉,比起先前,楼亭的嘴唇红了许多,也肉眼可见地兴奋很多。
兰浅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大脑有些混乱,好像做了一个梦,可一深想,梦什么都记不住。
兰浅不知道是不是进出副本的后遗症,总觉得身体被掏空,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。
他起身,脚步虚浮地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而去,洗了把脸,随便擦了擦。
他想起不久前在厕所绑过裤带,撩起衣服一看。
一眼,让他血液逆流。
他裤带的两根绳子,松开了。
他把裤绳扎得很紧,打结的方式也很独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