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的人类,看不穿的人类,骗术了得的人类!
要是兰浅胆敢亲吻触肢,他就会让兰浅知道,什么叫……
在随风力道极强的注视下,兰浅忽而一把抓住触肢,触肢们顿时在他手心失控地尖叫摩擦,亢奋得像神智不清的疯子。
他把触肢扯远了些,微微低下头,就要往它们身上亲。
随风眼角重重一跳,肩膀乃至脊背都绷了起来,暴虐之心在体内横冲直撞。
情绪转眼拉到最高点,他的眉头皱得死紧,杀气逼人!
突然,兰浅松开触肢,胳膊搂住随风的脖子,迎面含住了他的嘴唇。
随风瞳孔一缩,完全傻了。
心中暴怒的热浪瞬间被平息,转而升起另一种火热,不断在体内游窜。
随风一动不敢动,呼吸忘了,眨眼也忘了。
连带着,天花板上巨大的黄色眼睛呆滞着,其它触肢也静止了。
兰浅撬开他僵硬的嘴唇,勾住他的舌头起舞,吻得极深。无路可退的舌头从随风口腔之中被扯出,兰浅用牙齿轻轻咬着舌面,舌头舔入随风舌底。
他双手攀附着随风结实的臂膀,右手托着随风的后脑勺,手指深入对方发丝,或重或轻地按压着他的头皮。
折磨了随风的舌头,兰浅将阵地转移到随风上颚,口腔侧壁被他刺激了一遍又一遍,大量口水被他吞入。
随风终于反应过来,身体细密地颤抖,眼睛陡然变得可怖,毫不犹豫将兰浅的腰身紧紧搂住,让兰浅的小腹与他相贴。
正要反客为主地将兰浅吸吻地透不过气,在他口腔肆意游走的舌头退了出去。
一根银丝被拉出口腔,兰浅湿红的舌尖重新探出嘴唇,将银丝吃入,与随风的距离越拉越短。
随风脸上已没有一点笑意,喉结止不住地吞咽几下,将兰浅搂在怀里,没有一丝间隙。
亲吻的时间很短,心头的冲动却强烈无比,燃起熊熊大火。
随风追过来亲,被兰浅躲开了。
兰浅的手指依然在按摩他的头皮,一路往下到耳朵,“一个问题的酬劳已经付过了。”
随风没说话,只用视线执着地追逐,大力紧箍着兰浅,代表侵略的雄性荷尔蒙爆棚。
所有肢体语言都在表达一个意思:不够,远远不够。
兰浅又笑了,激烈的亲吻将他的嘴唇变得嫣红,连轻微的吐息,都能点起烈火。
他的下巴枕在随风肩头,凑近随风的耳朵,轻轻吹了口热气,用低低的笑音说:“随风你说,嫂嫂好吃吗?”
为了玩弄兰浅,这个带着侮辱意味的称呼,随风说过许多次。
可含在兰浅嘴里说出来,立刻让他的血液狂冲向大脑,鼻尖充盈着兰浅口齿的芬芳,他被陌生的狂潮彻底捕获。
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手指在兰浅丝绸般的后背拂过,急急回道:“嗯。”
“想吃更好吃的嫂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