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，没脸见人了。
时凝害臊得不行，拽着背角蒙着自己的脸。
沈令琛低笑了两声，握着她的细腕将被子扯开。
“羞什么？”
时凝欲哭无泪，“你还好意思问……”
沈令琛握着她的小手，十指相扣，摁在了她的头顶，不让她再有拽被子躲起来的可能。
“和自己男人，不是很正常？”
时凝觉得他这就是诡辩，红着脸回答不上来，只能咬着唇。
沈令琛眉峰拧紧，声线很冷。
“难道在凝凝心里，我不是你的男人？”
他的醋劲都快冲上天了。
时凝要是再听不出来，那情商真是和苏执有的一拼了。
她气呼呼地看着他，“我刚才都那样哄你了，你说我心里有没有你？”
“哪样哄我？”
沈令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清冷如山雾的眸子半眯着，摆出了一副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模样。
“你明知故问！”
刚才她多努力啊，坚持了整整二十分钟。
现在两条腿还软着，腰也酸得要命，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摇散架了一样……
“沈令琛，你混不混蛋？”
时凝越想越生气，挣脱了他的桎梏，去拧他的胳膊。
她柔若无骨的小手，掐了他好一会儿。
红印没掐出来，反倒是挑起了某些不该挑起的火。
“忘得干净，的确混蛋。”沈令琛低哑的语调里藏着坏。
“……”
忘了？
忘得干净？
他骗谁呢？！
时凝真心觉得，他太坏了。
可偏偏他又长得太好看，顶着这张脸，她根本拒绝不了，就连生气都会忘记……
沈令琛似笑非笑，俊颜凑近了她，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。
“辛苦凝凝，帮我回忆回忆，嗯？”他故意逗她。
时凝瞪圆着眸子，慌不择路地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