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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真的！”顾清悦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，谁知道这人一言不合就来一脚，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。
凌沐晴没有停止，只给了她一口喘气的时间，又攻了上去。
顾清悦也没有惯着她，低头躲开，将人绊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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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悦她们呢？”
“还没有回来！”俞婷婷拿着记录本，正准备往外面走。
“给小张说一下，叫看见她们的时候说一下，我们先走。”
“是。”
顾清悦的手机在桌面上没有拿走，秦念菱来的时候车已经准备好了。
“她们呢？”
“两个手机都没带，那边的情况有点急，我们先过去。”宋云岑上了副驾，示意叶初开车。
城西那边的发现了碎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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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清悦轻轻摸了摸嘴角，一个字。
疼。
“你手劲怎么这么大。”凌沐晴捂着腹部，感觉现在一吸气就痛，“云岑遭老罪了。”
顾清悦作势又要打一下，但是腿上的疼又来了。
“你在怕，”顾清悦一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但是凌沐晴还是听懂了，回答着，“嗯。”
这个问题不止凌沐晴，顾清悦，宋云岑还有她们全部人都想过。
要是自己一不小心就先去了，这是不负责的表现。
“无论如何，坚持自己的内心，你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呢。”顾清悦这半年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*
“顾队你们回来了。”
小张接到宋云岑的指令后就一直等着。
“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