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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艳丽把手一摊,回答道:“我们这种身份,情场哪能得意的?再得意不也还是千年老二!”
姚臻眨着眼睛说道:“什么千年老二,我看你要是再不去他面前刷刷存在感,变成万年老三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众人都嘻嘻地笑起来。金艳丽甩甩手,说道:“我倒是希望他别来,我自己一个人在里士满更舒服。他来了,我又要亲自烧菜,又要照顾他。上次一住一个月,我都没时间来找你们玩。”
姚臻诧异:“在外面住一个月,家里那个没意见的?”
金艳丽小声说道: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那一位去年中风了,搬去和女儿女婿一起住了。老头子现在是自由得很。”
“那位的女儿多大了?”
金艳丽伸出三根手指头,众人都惊呼起来。
“三十岁,比你也小不了几岁。”叶申惊讶地说道。
金艳丽点点头:“只比我小一岁。”
原本在一边默不作声的蔡如冰也加入进来:“最好是这样,人别过来了,但钱是每个月都要到的。”
“那必须的呀。”其他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“人是图不到了,钱还不让我们图点吗?也不想想看我当年陪他创业那苦日子,现在好处倒都被别人捞了去。”蔡如冰每次都会把话题带入自己的艰辛创业史。
打牌的氛围总是很和谐。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一团和气,聊季节天气,聊最新最时髦的衣服,聊明星八卦,偶然也拿各自的家事开玩笑。
“你们家那个,今年在哪边过中秋节?”蔡如冰忽然问道。
叶申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:“当然是那边。中秋节这种日子,岂是我们敢觊觎的?”
“我家也是。认命了我反正是,彻底不再抱希望。”蔡如冰给自己空了的杯子倒上梅子酒。
姚臻喝了一口梅子酒,应和道:“我早就认命了,在这里不也照样过得舒服。”
金艳丽年纪最小。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,说道:“我一直都是认命的。和你们不一样,我连反抗都没反抗过。反正生活这艘船把我带到哪里,我就去哪里。”
叶申没有说话,只管摇动着杯子,让那冰块在杯壁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“哎,我也认命了。”叶申今天有点心神不宁,牌也打得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