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凝摇摇头，“都不是。”
她只能说了句违心话，“是我觉得这裙子……不怎么好看。”
其实，无论是设计、剪裁还是用料，都是一等一的好，挑不出半点错来。
康叔明白地点了点头，“少爷吩咐过了，如果时小姐不喜欢，还有很多备选的礼服可以挑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康叔笑着说，“少爷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不喜欢的事，穿任何不喜欢的衣服。”
时凝听了，大松一口气。
觉得沈令琛还是爱她的……
康叔拿出对讲机，派人送来备选礼服，而后准备撤走水晶衣架。
“就是可惜了这条裙子。”康叔感叹道，“少爷熬‘死’了八个设计师，才敲定设计图纸的。”
时凝听了，蓦地一愣。
“什，什么？”
康叔一脸惊讶，“时小姐你不知道吗？少爷没和你说？”
时凝摇头。
“裙子袖口内侧的刺绣，是少爷亲手写的，工匠按照他的字迹，一比一绣的。”
时凝立即翻开袖口。
金丝金线，刻画着他那龙飞凤舞的字迹。
做你的信徒
而另外一个袖口，是两个相交的S。
她握着袖口，怔忡地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时小姐？时小姐？”
康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，“备选的礼服来了，你选一件自己喜欢的。”
时凝回神后，却是摇了摇头，“康叔，我不换了，我就穿这个。”
“时小姐，你不是不喜欢吗？”
“现在，喜欢了。”
哥哥的心意，她怎么能不喜欢，又怎么能辜负？
……
时凝拿着衣服进入了一侧的衣帽间。
换好后，坐在梳妆台前。
她脖子和胸口的痕迹，打了足足三层粉才勉强遮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