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舟看着信息，没有一丝犹豫地敲下了一个字。
【C：嗯。】
切出了和陈映月的聊天界面，恰巧看到草莓熊头像的右上角多了一个小红点。
【冰糖碎碎梨：谢谢你的外套，周日晚上我再还你。】
【C：明天降温，多穿些。】
许梨下意识地点点头，突然想起陈砚舟看不到，又在手机上敲下字。
【冰糖碎碎梨：好。】
*
周日晚上，许梨出门回学校前，把陈砚舟的外套放进一个包装比较好看的袋子里，也带上出了门。
回到学校，教室里吵吵闹闹的，同学们都趁着临近上晚自习的时间，该玩手机的玩手机，该聊天的聊天。
许梨回到位置上，瞥了眼身旁的位置，空空如也，陈砚舟还没回来。
她把他的外套放在他的位置上。
突然，窗外出现了一个人影。
姜思绵站在窗户边，敲了敲窗户，“梨梨子，陪我去趟校门口呗，我点了外卖还没拿。”
距离上晚自习还有一个小时，许梨也就应下，陪她去一趟校门口。
一路上，姜思绵都在低头刷着手机边和许梨聊天。
突地，姜思绵捧着手机，错愕地盯着手机，“妈耶，梨梨子你快看咱们学校的论坛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许梨疑惑。
姜思绵见许梨愣傻傻的样，直接把自己的手机丢给她看，“论坛热搜第一，陈砚舟的下一任女友。”
许梨顿了下，目光落在姜思绵塞到手里的手机，又听见姜思绵说，“你知道这条帖子下面评论投票的人是谁吗！”
姜思绵滑动手机屏幕，“是你啊梨梨子！你是投票第一！”
许梨蹙了蹙眉，抿了抿唇没说话。
她没想过会是自己。
姜思绵挽住许梨的手臂，漾着笑意，压低声音，试探地问，“梨梨子，你喜欢陈砚舟是不是？”
许梨闻言，身子僵了僵，心情有些复杂，但想到姜思绵是自己最好的朋友，也就没再瞒着。
“嗯，我喜欢陈砚舟。”
姜思绵虽然早就猜到了，但听到梨梨子亲口承认，还是忍不住兴奋，差点尖叫出声。
“要不是我聪明早就发现了，你可能都不会告诉我。”姜思绵扯了扯唇，嘟着嘴，“这么大的事都瞒着我，我伤心了！！”
许梨没想到姜思绵早就发现了，听到她说还是略感抱歉，“抱歉绵绵，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……”
“哎哟，没事儿。”姜思绵笑着揽过她的肩，“快告诉我，你喜欢他多久了？”
“一千零六十三天吧。”许梨温声回。
姜思绵愣了半天，惊诧万分，“你喜欢了将近三年？”
她也是没想到许梨的喜欢会这么久。
想到先前陈砚舟谈了这么多段恋爱，忍不住心疼她的梨梨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