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,原主想要说争执的内容,苏父听都不愿意听,就说是他想要诬陷苏玉,苏玉为了家庭和睦只能委屈自己承认。
然后把原主赶了出去,叶之鹤也就来了这里。
“阿鹤,这个胸针值多少钱?”南柯好奇的问。
叶之鹤还在想着别的事情,有些机械的说着,“……清朝的戏蝶时舞白玉蝴蝶胸针,估价应该是两万八到三万五之间。”
南柯闷笑了一下,忽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反派,“6。苏玉不是每一次都戴那个蝴蝶胸针,说是价值百万吗?”
“阿鹤,你现在估高了!”项景同在旁边说道,“应该是——”
他拉长了声音,有些骄矜道,“0。”
“其实我刚才就估高了,因为这个胸针之前摔过,应该是修补好了。”叶之鹤说。
他很少说这种事情,因为每一回说总是感觉画风格格不入,在苏瑝苏玉他们的世界里,他就像是一个炮灰,同样在他的世界里,苏瑝苏玉也是路人甲,其实强求不来的同框,就不要同框了。
里面的事情已经发展到章姿蝉离开,章家人也走了,同时越来越多的宾客都摇头找了借口离开。
康老夫人都摇头叹气说,“早年间,苏天禧还是蛮可以的,后来就这样了,真是家风不正,下回我老婆子可不愿来凑趟浑水了。”
她说着那一双智慧的眼神总是带着些细微的笑意,“不过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要一报还一报。”
叶之鹤被那双眼睛看得似乎有些无所遁形,他转头看着那灯火通明的苏家,曾经原主那么向往的苏家,曾经原主以为是家的苏家,现在里面传来吵闹。
苏母大骂着苏玉这个丧门星,大骂着苏瑝窝囊费没出息。
而这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,也和家里另外一个隐形人,那位早就出国的姐姐也没有关系。
倒是到了深夜,明山区警笛声却一直没有停过。
叶之鹤站在窗前,那警笛声让人觉得不安。
项景同从床上起来,披了一件衣服给他,“睡不着?”
“感觉心头有点发跳,起来看看东西。”叶之鹤感觉到肩头的温暖,也浅浅一笑。
“看看看,我陪你去。”项景同推着他去了叶之鹤的‘藏宝阁’,现如今里面已经放了不少东西,什么类别的都有。
那一幅有龙袍唐窗的唐卡已经回来了,很多人都想要见识一下,毕竟这是唯一一幅这么奇特的唐卡,所以找了很多门路。
不过叶之鹤之前一直在吕宋,他们也找不上来。
第二天,叶之鹤才知道苏玉受不住苏母的辱骂,把苏母给杀了,苏父也被他砍了几刀,苏瑝安慰着他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断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