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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漫愣了一下,突然想到,自己好像很久很久,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了。
在华夏,父母自从去世之后,她每次祭祖回老家,遇到的都是些不愉快的事情,时间长了,对恶语便麻木了。
年轻人都没有给自己的关心,现在居然在同事的身上感受到了。
不,不是同事,更准确的说,是朋友。
尤漫有些感动,眼眶莫名有些发热,但是当着这么多人掉眼泪,真的太丢人了。于是她便低下头,将话题扯到了药上。
“贤珠,谢谢你,现在好多了,没那么疼了。对了,你怎么会随身带药啊?这也太神奇了吧!难道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?”
贤珠认真的翻看她的手腕,没抬头:“今天出门时随手带的,本来还觉得没必要,但是幸好我带了,不然啊,你现在就疼着去吧。”
“kk。”尤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这是个意外嘛,我也没想到会受伤啦。”
“刘亚任前辈真是的!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?为什么要这么用力的抓人啊,好久以前我就听说他脾气不好,本来还以为是谣传,现在才知道果然不好,影帝的滤镜都要碎了!”
贤珠一脸愤怒,非常认真的在为她打抱不平:“尤尤,你跟他分手真的是明智之举,这样的脾气,以后说不定会家暴呢!”
尤漫被她气呼呼的样子可爱到,不由得弯了眼睛,笑的特别高兴,一点也不像刚刚受伤了的人。
“不要生气啦,我一点事都没有,简直好的不能再好,就是看起来吓人一点。”
她摸了摸她的头,再次开口:“kkk其实他还好啦,平常他不怎么会生气的,情绪控制的非常好,刚刚也只是着急过头了,影帝的含金量还是挺高的,快把滤镜捡起来。”
都受伤了还替刘亚任说话,真是……
贤珠撇撇嘴,极其不情愿的嗯了一声:“算了,你们的事情我才不掺和。”
kkk,太可爱了。
上完药,贤珠才记起自己是来干嘛的。
“这是刚刚造型师欧尼给我的,你的手腕受伤了,不能被观众看出来。呐,用这个缠起来,然后挽一个兔子就好啦,其他人都有,不会太突兀的。”
尤漫低头,看着那根丝带。
想法很好,但是操作起来有难度吧。
“把丝带挽成兔子,这谁能挽出来啊,太考验技术了吧……”
“哎呀,很简单的,后半段有铁丝的,很好固定造型的,尤尤你要相信我,我可是专业的!”
尤漫怀疑的咳了一声:“但是你大学学的不是摄影吗?”
“呃……”贤珠顿了一下,表情有些古怪:“那个…手工是我的辅修课程,对,辅修~”
一看到贤珠这个不自然的表情,尤漫就知道自己今天算是交代在她手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