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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景辞察觉到她的难堪,动作温柔,亲过她的眉眼、鼻尖、脸颊,覆上鲜红的唇。
手扣到她的背后,缓缓向下,亦有凸起,他掌心滑到尾椎,继续往下。
闻灯腰上松了,寝裤虚虚拢到大腿,她惊地一颤,拼命安抚自己,心还是跳到了嗓子眼。
紧张的不得了。
崔景辞看出她的僵硬,闲聊般凑到她耳边,研磨她的耳垂,“夫人好软。”
闻灯骤然脸红,稍稍抬起想躲开他的动作,被押回去。
她喉咙发干,她今天在案上放了冰块,伸手想去拿,剥了干净的胳膊也被捉了回来,崔景辞稍稍起身,冰球早融化,他饮了口冰水,渡入妻子口中。
闻灯如饥似渴饮去。又听耳边道:“夫人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?”
第一次见面?
她迷迷糊糊,想是她值守皇宫的时候见过他?可那算什么见面。
崔景辞痴迷吻她:“夫人应是不记得。”
那时先皇还未离世。
小双切磋失败,反成了宫里暗卫拥泵,每日在他耳边夸夸其谈。
他从未见过这个不受重视的小殿下身边的暗卫,她的名字却已经他生命里响了许久。
在很长一段时间,崔景辞的睡前故事里,都是闻灯的丰功伟绩。
后来某日,小双慌张跑来,与他讲萧钰请先皇赐婚,想和身边暗卫长相厮守。
先皇震怒,暗卫被罚五十大板,他的侍卫来请他救人。
他到时,她已经受了三十大板,萧钰护在她身上,便连他一起打。
两人此番狼狈,像极了患难夫妻。
崔景辞抚过她受伤的地方,光滑柔软,他便低笑了声:“看来我送去的药,夫人没有浪费。”
又仿若真诚问道:“夫人,这里可以看吗?”
闻灯只当他在调|情,觉得脸上热气要把她烧干,凑上去堵住他的嘴。
最后一息还是含糊不清去到她耳里,“夫人不后悔?”
她被抵得难受,不住摇头。
下一刻,身体便被抵开。
闻灯眼泪倏得被撞出来。
偏崔景辞还在她耳边哄弄:“放我进去,好不好?”
像极了第一次亲她的时候。
闻灯想哭,他明明已经进来了。
还是抽抽噎噎说了声“好”。
身体便又被沉进。
闻灯想闭腿,崔景辞一面吻她,一面扳上她打着颤的腿,“放轻松。”
腿被拉开,彻底沉了进去。
闻灯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,她抓上他的头发,想美人计牺牲好大。
她以后再也不接勾|引的活计了。
崔景辞亲过她湿润的眼,“夫人真厉害。”
她被夸赞,又高兴了些,顺着他刻意放缓的动作,断断续续地应:“夫君也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