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怀里人的温度真实,气息进入鼻尖,崔景辞没忍住把人抱的更紧了些。
夜色酝酿下,一时尝到得偿所愿的滋味。
这点怅惘思绪没来得及生根发芽,闻灯转过身来,乌黑的眼睛在夜色下却亮得惊人,“你就抱我吗?”
崔景辞反应了息,以为自己会错意,半响没出声,闻灯不耐烦,“你就没有其他想法吗?”
他们以前在床上,可不仅是相拥而眠的关系。
“……”他凑到闻灯肩颈,嗅了嗅,闷声道:“有也不能做,我们这么久没见,我若急不可耐,岂不是成了好色之徒?”
虽说好自己妻子的色不是什么大问题,但他不愿闻灯觉得他只是贪恋身体的温度。
闻灯却没接收到他的未尽之意,她感受到颈间的呼吸,有些难捱道:“你是在指责我吗?”
说她是好色之徒?
“……”
这样的氛围,崔景辞都不好解释,他堵住她的嘴巴,时间太长,他还是一息沉迷其中,手却规矩,落在她的脑后,落在枕侧,不敢往下挪,担心自己把持不住。
久别重逢,不好做什么的。
长久的亲吻结束后,他微微抬头,闻灯红着脸喘息,神色是享受的,崔景辞放了心,要开口说些什么,手一偏,却摸到枕侧被掩盖的冰冰凉凉的物具。
他下意识拿了出来,即使光线昏暗,仍看清了形状。
上好的玉。
他蓦地把物具压下,浑身变得滚烫,闻灯就没有他这么大反应,轻声道:“你不要给我摔坏了。”
她尝过崔景辞带给她的快乐,她连京城都能离开,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拘着自己,便自力更生延续快乐。
以她如今,找个合心意的小郎君应该也可以做到,但她毕竟和崔景辞没有真正和离,便没有往这方面想。
她目色坦然,崔景辞却烫得不成样子,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说什么,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。
……
京城离锦州距离远,崔景辞会在锦州停上一段时日。
他留在闻灯身边,她不会像拒绝知府家的小公子一样拒绝他,五个月的时间,他再次有了与闻灯相处的机会。
但闻灯也不准备回到京城。
她在这里生意大好,即使某日为了挑战离开锦州,也不会踏上回京的路。
面对崔景辞的不舍,闻灯甚至贴心给出了安排,“没关系的,我想你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。”
明知不该,崔景辞莫名觉得自己具备“千里送睡”的潜质。
他计划起长久离京的事,这并不容易,但并非不能安排。
崔景辞开始往返京城与锦州两地,路程遥远,他却来的频繁,有时候闻灯还在忙,收到他的消息,一面期待一面又觉得……
崔景辞好缠人。
但还好,她乐在其中。
便如这次,崔景辞缠她到半夜,耳鬓厮磨般与她邀功,“夫人,京城的事我都安排好了,非要事我无需回京,我和你留在锦州,我跟你走,好不好?”
她迷迷糊糊没顾上回应,被撞清醒,“夫人,不可以丢下我。”
闻灯抱住他,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,又眷恋又凶狠地咬他的嘴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