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当然是真假掺半,原身儿时确实这么接济过老乞丐,还因为偷了家里一小袋粮食,被叶母又打又骂,愣是饿了她两天没让她上桌吃饭。
所以叶青编造一个这样的故事,真要是去查的话,也能查到一些痕迹。
不过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,那老乞丐是谁,去了哪儿,有没有真的教过叶青所谓的独门技艺,肯定是查不出来了,教没教过叶青独门技巧的,这就更是无从查起。
反正叶青这个人过去十多年的成长足迹是清楚明白的,这一点堰塘老街那些街坊邻居都能作证,她也不怕被人查。
说到这儿,叶青看着老先生,试探着问道:
“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您还敢用我吗?”
老同志听得暗暗心惊,看向叶青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。
“所以说,刚刚你给那个病人治疗的手段,都是你自学摸索出来的?”
叶青点了点头,苦笑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一盒缝衣针:
“正统中医,哪怕混得再差,也能有一套属于自己吃饭的家伙什吧,可您看看我用的是什么工具就知道了,这玩意儿是我在供销社买的,一盒五分钱。”
“不怕您笑话,我今天用缝衣针给病人扎针,这要是让那些老古板中医看了,怕是得集体来狙击我了,因为我这一套在人家看来,那都不叫旁门左道了,那得是歪门邪道!”
老同志接过叶青那一盒缝衣针,里里外外看了看,久久没有说话。
好一会儿后,他才抬起头来问叶青:
“所以你前面铺垫了那么多,其实是想告诉我,那位外宾的病,你能治?”
叶青无奈极了,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,这位也太会抓重点了。
她谨慎斟酌了一下措辞:
“这位外宾的病症,要说我完全没办法解决,那倒也不是。”
“但说实话,有一点咱们必须得承认,以咱们国家当前的医疗技术,哪怕是申城蓟城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,要跟国际接轨确实还是有一定的差距。”
“所以把他留在咱们这儿治病并不是明智之举,还不如让对方干脆回国去治疗。”
这话让老同志都愣了。
“你是说——”
叶青点头:“您要是真信得过我,那今天晚上把他交给我来处理,到明天早上,我还给您一个活蹦乱跳的访问代表,但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。”
“我的这个治疗办法,其中具体用到了什么病理学原理,这个我没法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