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月采星难以置信看向眼前的太子殿下,晚上要去探望慕小姐是什么意思?是她们想的那个意思吗?
她俩嘴一张一翕,半晌,道:“我们不能让慕小姐受……辱。”
楚墨渊挑眉:“只是探望,你们以为是什么?”
他轻笑:“或许会有亲昵动作,但那也是你情我愿。”
采月采星相视一眼,她们不在的这段时间,到底生了什么?夫人不是除了秦大人最恨二皇子吗?怎么……?
“你们干好本职,其余的当看不见。”
采月采星想多问一句,太子殿下却已经转身走了。
留下她们在风中凌乱,什么叫其余?他要是“欺负”慕小姐,她们也当看不见?
次日。
慕老先生早起在花园里练习太极拳时,看见女儿闺房有人走动,过去一看才现女儿回来了。
“你不是去城郊你兄长那儿住几天吗?”
慕汐月莞尔:“是打算去的,可途中摔了一跤,扭伤了脚,不得不回来。”
父亲走近,“扭到哪儿了?可有事?”
慕汐月藏了藏脚,“没事,就是肿了一小块,消肿就好。”
父亲没有急着走,而是坐下来陪她闲聊。
他抱怨:“太子也太虚伪了,如今为父退隐颐养天年,他竟时不时派人来讨要我的字画,我岂会不知他的用意?”
慕汐月:“什么用意?”
“他来要字画,下面的人肯定趋之若鹜,为父的字画就值钱了,以为用这种小把戏就能让为父转变对他的看法?他是什么人、有什么目的,为父清清楚楚,狼子野心!”
这番话似乎是在说给慕汐月听。
“听说给你母亲看病那个神医的鸟死了,他会不会愿意跟我们去苏州?”
“那先生一定很伤心吧?”
慕汐月偷偷看一眼父亲,他知道神医的鸟死了,会不会知道她的事?
但父亲似乎并不知,点头道:“嗯,这两日都没来,为父派人去问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,那日你不是在他家中吗?他的鸟怎么死的?”
“我不知,我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”
怕父亲深究现那日神医家中的事情,慕汐月赶紧道:“父亲,趁太阳还不大,您还是去花园再练练吧,强身健体。”
父亲出去后,慕汐月看到外面阳光灿烂,她倚靠在床上,忽然想起楚墨寒走的那一夜,过去这么多天了,竟一点消息也没有……
窗外人影摇曳,慕汐月定睛一看,竟是采月跟采风!
她欣喜不已:“你们回来了?!”
采月采风跑进来,抱住慕汐月:“夫人……我们好想你。”
采星嗔她一眼:“还叫夫人?”
慕汐月笑笑:“叫什么都可以。”
看她俩的穿着,已经四品女将军,她们在兄长手底下时还只是六品。
一看便知楚墨渊待她们不薄。
不管她愿不愿意,他都在极力讨好她身边的人。
而她心里竟也在悄悄转变对他的看法,不禁悠悠叹气,京城还是不宜久留,等她脚好,定要去劝说那神医,无论花多少钱,都要将他请回苏州。
傍晚。
楚墨渊处理完事务,终于得以坐下来喝一口茶。
属下来报:“殿下,慕小姐寄出一封信,属下不确定是不是截住,特来请示。”
楚墨渊打开信封一看,里面并没有信,只有一条暗色手帕,是男人用的款式,上面绣着几句诗:马嘶声不闻,归期未有传。战火何时灭,良人得凯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