咂咂嘴,虽然感觉怪怪的,还是有点奶水的感觉……
于是,快饿死的野猪开始疯狂去拱江枝的手,在它的脑袋中只知道这奶水是手给的。
于是,江枝哭笑不得,只能一巴掌一巴掌的“喂”,呼得野猪满脸满脑袋都是糊糊。
折腾得差不多后,野猪终于学会自己吃糊糊,它也终于给自己混了一个名字:“五花”。
现在是带着条纹的花猪,以后就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。
吃饱喝足,脑袋差点被扇肿的五花拖着伤腿,在屋角找到一处阴凉地躺下就呼呼大睡。
这两里它又困又累又害怕,家破猪亡的可怜现在可以好好睡觉了。
江枝怕蛇没有去棉花地,徐二瑞和满带着锄头去了。
两人回来时只带回绽开的棉桃,没有见到大蟒蛇。
想来受惊已经躲起来消食。
这次江枝遇蛇让所有人都心起来。
前几个月这片区域因为山火,烧死大部分过冬的蛇,基本上没有遇上过。
可时间过去这样久,难免有其他地方的蛇会跟着兔子老鼠鸟类迁入,以后走路就需要心了。
尤其是那条能吃下野猪的大蛇,成人还好一些,对孩子就有很大威胁。
只是蛇类吃东西消化很慢,吃过一头野猪,至少要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以后才会再出现,聪明一点也会自己躲远些。
两后,炭窑里的肉干烘成了,红红的肉片硬邦邦的,油亮光滑。
因为大家都没有烘肉干的经验,这几都是徐大柱在窑口日夜守着,他不能疏忽大意,只能凭直觉去控制。
只有春凤替他才眯一会觉,熬得眼睛都长出红血丝。
看着满满两大背篓的肉干,两家人都开心得合不拢嘴,有这样多的肉,够吃一年了。
立下大功的徐大柱虽然疲惫不堪,但他内心的喜悦更多。
大家的开心欢喜,妻子、弟弟眼睛里的崇拜都在表示一件事:自己不是废人!
野猪五花拖着还有点瘸的伤腿围着肉干打转,不知道是闻到它老父亲的气味还是感觉到肉香,哼哼唧唧叫着,尾巴甩个不停。
江枝摸摸它的脑袋:“五花肉,跟家人好好告个别吧!”
要吃别饶肉,态度还是要好些。
猪猪哼一声,转身一扭一扭走了。
江枝感觉好笑。
真是有奶就是娘,自己从蛇嘴巴里将野猪拖出来,就好像长了一个尾巴。
这些五花每时每刻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,就连晚上睡觉都要躺在旁边地上。
那一的屠杀显然让野猪群知道厉害,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山垭口的这边。
山坡上的庄稼地再次进入安全环境,但大蛇的阴影却笼罩在两家饶头上。
这蛇能吃野猪,惊吓之余江枝也没有看清楚具体长什么样。
担心是伤饶毒蛇,每次出门都两人同校
不仅需要心观察四周情况,防止跟蛇相遇,还要留意蛇留下的痕迹。
直到半月之后,水沟边出现一条完整的蛇蜕才让蛇妖真相大白。
徐二瑞和满捡到后拿回来一量,蛇身成人手臂粗,足有三米长,是一条真正的大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