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儿哥确实挺能打的,能在市里闯出字号的人当然有着两把刷子,但在我和赵虎的联手攻击之下同样没有还手之力。我估摸着,这家伙的战斗力和南霸天不相上下,赵虎一个人都能干翻他了,更何况还有个我。
我俩一起动手,把板儿哥揍得翻过来覆过去,几乎当球一样在地上踢,踹得他满脸是血。
即便如此,板儿哥也没屈服。
他捂着自己的脑袋,护着自己的裆[crab]部[crab],不停大声叫着:“你们这[crab]群[crab]乡巴佬,给我等着……”
我们提前埋伏在附近的兄弟也都冲了进来,对着板儿哥的人又踢又打,完全就是碾压。
在我们的地盘上,能不碾压?
包间里面一片大乱,砸碎、砸翻了不知多少东西,惨叫声和哀嚎声也此起彼伏、连绵不绝。
那[crab]群[crab]被袁巧柔拉来的高中同学也吓坏了,拼命地往外面跑,混乱之中,坐着轮椅的吴云峰被人撞倒,像条蛆一样在地上拱,根本爬不起来。李磊找到了他,又把他痛殴一顿,李磊的战斗力帮不上啥忙,只能拿吴云峰来出出气了。
不用多久,一场混战就宣告停止。
我们这边毫无悬念地大胜了,毕竟我们占据着极大的优势。
地上倒着一大[crab]群[crab]人,这些看似[crab]黑社会[crab]一样的西装男子,原来也没有多少高强的战斗力,无非就是时尚一点、好看一点而已。袁巧柔缩在角落,捂着自己的头哭哭啼啼,板儿哥也趴在地上,有气无力地说着:“行……真他妈有种,有本事就弄死[crab]老子[crab],不然你们肯定好过不了。”
不愧是坐过三次牢的男人,永远都是这么硬气。
我们当然没本事弄死他。
如果他是县里的人,我们就敢把他废了,能搞得定。
所以,只能打到这个状态,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
“滚吧!”赵虎说道:“给你一个诚挚的建议,以后别再到这来了,否则下场[crab]比[crab]今天还惨!”
“嘿嘿嘿,你们也不过如此嘛……”浑身是血的板儿哥站了起来,脸上满是狰狞的笑:“放心,我一定会回来的,铲平你们这些乡巴佬!”
我们几个心里都是一凉。
“快滚!”
我又狠狠踢了板儿哥一脚,板儿哥踉踉跄跄地往前栽了几步,带着袁巧柔和他的兄弟狼狈地离[crab]开[crab]了这。
下了楼,浑身是血的板儿哥钻进了奔驰车的副驾驶,袁巧柔也哭哭啼啼地坐进后排,其他兄弟也都上了各自的车,扬长而去。车队虽然依旧豪华、气派,可是相[crab]比[crab]来的时候,似乎多了几分萎靡的气势。
坐在车上,板儿哥拿着纸巾擦着脸上、身上的血,一双眼睛显得无[crab]比[crab]阴冷,咬牙切齿地说:“一帮乡巴佬,还真反了天了!巧柔,你别哭了,今天是我预判错误,我没想到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!等我回去,马上召集兄弟,再杀他们个回马枪,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!”
板儿哥确实判断错误了,他以为他的凶名响彻整个市区,我们这些县里的乡巴佬见了他肯定跪[crab]舔[crab],今天也必定是威风八面、耀武扬威的一天,结果最后却落了这么一个结[crab]局[crab],此刻他的心中怒火中烧,急于赶回市里去搬救[crab]兵[crab]。
自从上道,还没这么憋屈过。
一定要杀回来!
板儿哥一方面安慰着袁巧柔,一方面也给自己打气。
但他发现袁巧柔半天都不说话了,而且呼吸声也越来越浓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