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了龚良才的[crab]老婆[crab]孩子!
这一声,当然如石破天惊!
同时也说明了两点:第一,哈特并没打给大使馆,没人会给大使馆提这样的要求;第二,哈特早就安排了人盯着龚良才的[crab]老婆[crab]孩子,就防着这一天。
龚良才当然十分震惊,他一把抓住哈特的领子,大喝了句:“你干什么?”
哈特却不说话,反而哈哈大笑起来:“一个个还不[crab]承认[crab],现在知道了吧?玩智商,你们差得远呢!”
龚良才怒不可遏,立刻抬头对周围的人说:“快,派人去我家里!”
“来不及了……”哈特幽幽地说:“我早安排了人在你家附近盯着,在我下达这个命令之后,不出一分钟的时间,你的[crab]老婆[crab]孩子就会落入我手……”
话刚说完,按了免提的手机里面果然传来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的叫喊声、哭闹声。没有人[crab]比[crab]龚良才更了解自己[crab]老婆[crab]孩子的声音,一向沉稳、狠辣的他,显然有些失态了,猛地掐住哈特的喉咙,大叫着说:“放了我的家人,不然我要你命!”
哈特冷冷地说:“难道我还活得下去?龚[crab]领导[crab],这是一场交易,只要你放过我,你的[crab]老婆[crab]孩子一定会平安的。否则的话,就让他们和我一起死吧!”
电话里面,妇人和孩子的哭闹声更大了。
龚良才猛地夺过手机,冲着里面大喊:“住手,都给我住手!”
不一会儿,里面又传来一个蹩脚的汉语:“龚[crab]领导[crab],只要你放了战斧的人,你的[crab]老婆[crab]孩子一定没事……”
“老公!”
“爸爸!”
电话里面传来两声凄厉的喊叫,别说龚良才了,就连我这个旁观者听着也很揪心。
龚良才彻底失态了,失去了一个[crab]领导[crab]应有的沉稳和风范。果不其然,只要是人,就有弱点,龚良才也不例外。之前程依依还想这么干的,被我给劝阻了,结果哈特做了一样的事,战斧和[crab]杀手[crab]门果然有的一拼。
听着电话里的哭声、闹声,龚良才没法再冷静了,有些颤抖地说:“好,我可以放走你们……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哈特满意地说:“先让这些[crab]巡捕[crab]都退下吧,我看着他们的枪,实在有些哆嗦。”
龚良才立刻摆手,让那些刑警都退下了。
酒店门口很快安静下来,只有哈特和龚良才,以及那十名f改造人了。
这时,龚良才说:“现在,放了我的家人!”
我心里想,让哈特等人就这样离[crab]开[crab]连云[crab]港[crab]可不行,待会儿我们去围堵他,说什么也要干掉他们。就在我以为哈特和龚良才要交易达成、一别两宽,我也准备去堵哈特的时候,哈特却又不肯走了,笑嘻嘻伸出手去,掐住了龚良才的脖子。
“你干什么,你、你……”龚良才吃惊地叫着。
为了[crab]抓捕[crab]哈特,龚良才提前疏散了酒店的所有人,并且不让闲杂人等靠近(我和程依依是托了四大家族的福才过来的),刚才又把所有[crab]巡捕[crab]给遣散了,所以哈特肆意妄为起来。
“嘿嘿,早说过了……”哈特继续笑着:“龚[crab]领导[crab],你可想清楚了,你[crab]老婆[crab]孩子可在我手里呢……我要你继续出席咱们的奠基仪式,战斧也继续待在连云[crab]港[crab]好不好啊?”
“你做梦……”龚良才咬牙切齿地说着。
“你再好好考虑一下……”哈特逐渐加重力气,手机里的哭喊声也愈发大了起来。
这些哭喊声当然如同针扎一般刺在龚良才的心头,而且他自己也遭受着身体上的[crab]折磨[crab],他一个普通人,哪里是哈特的对手,一张脸越来越红,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。
哈特狞笑着:“答不答应?答不答应?”
“你做梦……”龚良才仍旧这么说着。
显然,在龚良才的心里,连云[crab]港[crab]的安危[crab]比[crab]任何事、任何人都重要。
包括[crab]老婆[crab]孩子,还有他自己的生命!
“那可真是太遗憾了……”哈特喃喃说着:“既然这样,你就和你家人一起去死吧。至于我们,肯定没法在连云[crab]港[crab]呆了,我们会以最快速度离[crab]开[crab]这里,甚至在大使馆的庇护下出国,你们的人就是想抓我也抓不到……”
哈特一边说,一边加重手上的力气,似乎真的要把龚良才当场杀死。
其余的几个改造人都在起哄,四周一个龚良才的人都没有,根本没人出去帮他的忙。
但是就在这时,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:“你是不是想的太好了?你真觉得,你杀了他后,还能平安离[crab]开[crab]连云[crab]港[crab]吗?”
哈特吃了一惊,立刻回头看去。
一座一人多高的花坛后面,站起来两个人,看上去是对事业有成的中年夫妇,当然就是藏了许久的我和程依依了。
因为我们两人是易了容的,所以哈特认不出我们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