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次灾难后,有些人将过得更好,也有一些会过得比以往更差。
生活就是如此。
天灾前是这样,天灾后也是这样。
人类社会总会以自己特有的规律运作着。
片刻后。
罗阎到了街角处的‘朱楼’。
上次为了演场戏给张泽,罗阎开着机甲把‘朱楼’给炸了。
现在‘朱楼’早已重建,且,建得挺扎眼。
仍然是朱红色的柱子和屋顶,只是之前老破小的小楼,现在设计成歇山顶的屋顶造型。
在下方的劵洞上也雕着各种精美饰件。
变得华美的‘朱楼’,和远处工厂的烟囱,附近街巷里的犬吠和孩子哭闹,以及四下经过留下一阵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显得格格不入。
就像一个精致的大家闺秀扎到胡子拉碴的大汉堆里般别扭。
画风不一样。
罗阎拉了拉鸭舌帽,走进了朱楼中,大门后两个穿着旗袍露出白腿美得冒泡的姑娘,见罗阎穿着工人服先是皱下眉。
可清鸭舌帽下的脸时,眼睛里却像是蕴着星光,整张脸笑得如春日花开似的。
迎了上来。
一左一右。
勾搭住罗阎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