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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琏故作不知,笑嘻嘻行礼之后笑道:“这些猴崽子怎么不给长亲上茶,凤姐也是,自家舅舅姑父有什么好回避,倒把舅舅姑父晾在这里。你们二老好口福,你外甥媳妇酿下好果酒,有枣儿酒,仙桃酒,苹果酒,葡萄酒,还有胭脂米酿的女儿红,就放在后院水井房里冷藏,您们二老喜欢哪一种,今晚侄儿陪伴两位长亲一醉方休。”
乾元帝在房里听得都要流口水,贾琏却在外面啰啰嗦嗦不住口,老不进屋。就在他忍耐到极点的时候,贾琏忽然言道:“舅舅姑父,您们还没见过演武厅吧?不如侄儿带您们瞧瞧去?还有咱们家那些孩子,若是能得到您二位替他们看看文章,肯定要乐疯。以后他们就有得吹,林大学士,张大学士看过我的文章呢!”
贾琏故意说得手舞足蹈,就是不进屋去发现乾元帝。气得乾元帝鼻子都冒烟了。
最终,他忍不住,不做高人,也不听璧脚了,冷哼一声走了出来:“嗯哼,朕似乎没撤销你的差事啊,你竟然无缘无故脱离部队,你该当何罪啊?”
贾琏闻言忙着大礼参拜:“微臣参见陛下,陛下万安。”
乾元帝摆手:“虚头虚脑,我问你话呢?”
贾琏言道:“微臣记得除夕之夜请示过陛下,微臣的御林军何时划下地盘,微臣也好走马上任。陛下说‘急什么,先过年,等待兵部通知再上任’,微臣一直在家等候,并未见过任何兵部的公文。故而,微臣不知道去哪里当差,也只好在家耐心等候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
乾元帝一哼:“朕可派人去兵部问过了,你并未去询问过啊?”
贾琏却道:“微臣知道陛下与各部堂官公务繁忙,既然没有通知微臣,必定是御林军的地盘尚未划定,微臣若那天去问岂不是叫人厌烦,好饭不怕晚,微臣还是耐心等候吧。”
乾元帝指着贾琏对张家界舅舅与林姑父说道:“你们瞧瞧,这嘴巴子,朕说一句,他说十句,真是不吃亏啊。”
张家舅舅忙着恭维:“这都是陛下平日惯的他。”
林姑父却道:“君明臣直,恭喜陛下,君臣相宜乃是太平盛世的先兆。”
乾元帝一哼:“大清早的上朝,早膳都忘记用啊,走吧,回宫去用膳。”
贾琏这个时候忙着上前言道:“启禀陛下,微臣家中略备薄酒,还请陛下赏光。”
乾元帝顿时笑起来:“好,朕给你一个个面子。”
这边凤姐早就酒菜齐备,不过,今日,凤姐可没敢上灵水浇灌的私家菜,而是用的昌平庄子得出产。不过,水却用了淡化十倍的灵泉水,既要让两位长辈吃得开心,又不能让人吃出菜的特殊。
凤姐虽然见过乾元帝,可是,她哪里敢盯着人家看呢,不过看见一件明晃晃金闪闪的龙袍罢了。
故而,张家舅舅是乾元帝思内阁的同僚,凤姐便相信,当时还给乾元帝施礼笑说:“及时舅舅与姑父的同僚,也是侄媳的长辈,您请书房就坐。”
随后凤姐又笑吟吟的亲自给三人上茶,之后,才对对着张家界舅舅与林姑父说道:“琏儿趁着这些日子赋闲在家,正在抓紧时间训练那些御林军的孩子呢,成天带着他们在翠微山上疯跑,不到饭点不着家。不过,今日贵客临门,侄媳已经让人叫去了。”
张家舅舅怕凤姐说漏嘴,忙着言道:“你有事自去忙吧,我们我不是外人,就在这儿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