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他说不了了,因为不管是人是鬼说话都要经过大脑酝酿通过嘴发声,缺一不可。要是脑袋没了,这两样必须的条件就都不存在了,也就说不了话了。
这个鬼修的脑袋就出现了这种情况,因为他的脑袋被我一拳打飞了。
其余两个鬼修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,怎么好好的脑袋就飞出去了?
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我,看到了我却没有看到白双虎。
两个鬼修楞在当场。
我不准备让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变化,既然弄不明白,就接着当糊涂鬼吧。
两个龙套被我一脚一个不知踹到哪儿去了。
沃桦扑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就开始咿咿咿地哭。
“哭啥呀,一一一,一了半天两个二都没有!”
沃桦破涕为笑,突然就在我的脸上乱啃,眼泪鼻涕涂了我一脸。
“去去去!你这是啃萝卜呢!去帮张哥。”
沃桦擦一把眼泪,嗷一声像母老虎一般向着张奇怪那边冲了过去。
零陵还被绑着,但看守她的鬼修却跑得没影了。
我解开绑着零陵的枷锁。
零陵竟然也和沃桦一样冲上来抱着我在我脸上乱啃,同时也把鼻涕眼泪涂了我一脸。
娘的,这些娘们真烦人,老子英俊的脸招谁惹谁了?这个啃完那个啃,啃也就算了,这鼻涕拉瞎的恶心人不?
同样,我也把她推开。
零陵转眼看见那边张奇怪和沃桦正在围攻边通,也一声咆哮就冲了过去。
我为边通悲哀,估计在两个发疯般的鬼女面前,他的下场将用悲惨世界来形容。
原本边通对付张奇怪还稳稳地占据上风,打败张奇怪只是个时间问题,但沃桦的加入就使两边的战局平衡了,此时又冒出一个零陵,边通就开始吃力了。
关键是他竟然发现我就站在一边看着,只这一眼他的心就慌了。
傻瓜也明白我站在一边意味着什么。
我好好地站在这里看戏,就证明和我打对手的白双虎凶多吉少了。
白双虎凶多吉少了,他的下场也好不了。
这直接就影响了他的信心和士气,就在他一分神的瞬间,张奇怪的拳头就击中了他的肩膀,边通就踉跄着后退,随后发了疯的零陵一头就冲过来将他扑倒,一张大嘴狠狠地咬在他的身上。
被一张嘴咬还不痛苦的,被两张嘴咬那才是恐怖的,沃桦和零陵两个女鬼伏在边通的身上恶狠狠地专门用嘴,这个场景就太特么恐怖了。
边通的身体被咬的鲜血淋漓,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。
“告诉你一句,不管做人还是做鬼都不要太嚣张!因为你没那个资本,想嚣张就要像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装比的话还没说完,两个疯女鬼就拗断了边通的脖子。
特么的,两个三八,让老子把话说完不行呀。
我环顾四周,战场早平静了,其余门派的鬼修躲得远远的,怯怯地看着我们阴剑门的鬼。
阴剑门的剩余弟子都围在我们周围,脸上全是崇拜的眼神。
嗯?沃桦和零陵这是什么意思,身上血乎利拉的盯着看我是什么意思?那眼神好恐怖呀!不会是刚才咬边通勾起了她们压抑在心底咬人的欲望吧?
沃桦和零陵相互对视一眼,然后就向我冲了过来,我像麻袋一样被扑倒在地。
“张哥救命!”
山谷里响起我的救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