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牛以鳖盖为圆心叽里咕噜就对着我转了过来,旋转的速度非常快,他那鳖盖的边缘隐隐漏出如刀锋一般的闪光。
这王八是准备把我切成一片一片的意思呀!
我闪!我闪!我闪闪闪!
我刷刷地闪了十几个来回。
我不闪了,这家伙转起来没完了,他也不头晕!
在鱼牛再一次从我身前转过去的时候,我手里的除邪剑出手了,在鱼牛的鳖盖子上刺啦啦划出一道火星。
除邪被我拿出来是万分的不乐意,原因是我档次太低根本就发挥不出它的威力,甚至连一成的威力都发挥不了,绕是这样鱼牛的鳖盖也被我划出一道深沟。
下一个回合我又在鱼牛的鳖盖上划了一道沟,他要是老这样转来转去,我不介意一个劲儿地划下去,就当创作毕加索的意象派壁画了。
鱼牛估计是转头晕了,他不转圈了停在原地身体不停地摇晃起来。
头晕了就好,我就知道你早晚会晕。
我身体飞起,除邪剑被我从身后抡到身前对着鱼牛的脖子就削了过去。
我打算把他的牛头砍下来当球踢。
鱼牛虽然头晕但感觉还在,在我的剑飞过的时候,他猛地一缩脖子。
除邪剑从他的脑袋上刷地就削了过去。
鱼牛的脑袋是保住了,但头上的角被我一剑剑贴着头皮削得一点不剩。
“啊!我的角!”鱼牛一声惨叫,还想伸手去摸摸头上,可惜小手太短没摸到。
“我和你拼了!”
拼你妹!
还没等他喊完,我挥起除邪一剑就劈了过去,平削只削掉了他的角,这回我立劈。
鱼牛一缩脑袋,这回没有牛角了,他的脑袋一下就缩进了壳里。
除邪砰地砍在鳖壳上火星四溅。
这回我是不打算给鱼牛再探出脑袋的机会,他一伸脖子我就是一剑,一伸脖子我就是一剑。
我围着鱼牛的脑袋部位跟着他的身体转来转去砍了十几剑。
鱼牛终于火了,开始玩就地一滚。
悲剧就这么发生了。
你想呀一个王八你玩翻身,你不就是找死吗!
鱼牛一个翻身就四脚朝天了。
喝喝喝喝!我就踩在他的肚皮上,我拿着除邪比比划划。
“死王八,你说我是顺着你这趟横线划一剑好呢,还是顺着竖线划一剑好呢?要不我就在你这没有线的地方给你添几道线,图案一定很美观,我保证一点不疼的。”
鱼牛还在卖力地扇乎他那四个小短腿。
趁着鱼牛在那费力地翻身的功夫,我要看看花铃把黄莹带走了没有。
我扭头一看花铃还在那傻乎乎地看戏,把我气得够呛,这个傻玩意,这是看戏的时候吗!
“花铃,你傻了,我刚才告诉你什么来着?”
花铃一愣这才慌慌张张地跑到黄莹的身边替她解身上的绳索。
鱼牛一看急眼了:“我的爱妃!”
我一听更生气了,这个要色不要命的混蛋,自己都翻不过身了还想着爱妃。
我举起剑就准备在他心窝捅一剑,就算捅不进去也要吓他一跳。
鱼牛一声大吼:“我跟你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