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大郎的秘制配方”厨房连忙摆手。
一家人顿时看向了许七安,许平志惊讶道:“你哪来的配方?”
许玲月和婶婶好奇看他。
许七安下筷如飞,解释道:“我就是觉得家里的饭菜寡淡,桂月楼的饭菜又太贵,自己瞎捣鼓了些东西,看起来味道还不错。”
许二叔微微点头,扭头一看桌子,瞪大眼睛:“许铃音!”
许铃音爬到桌上,把菜盘子往自己身边挪。
“都是我的。”她竖着眉头,脆生生的说。
许七安卯时赶到衙门,一直到中午,什么事都没做,光顾着应付那些入狱归来的铜锣银锣。
他们昨日已经从同僚口中得知了工部尚书倒台的消息,也知道了那场决定他们去留的案子。
若没有许七安在中间起到的作用,他们很多人的命运也许将要改变。
好不容易应付了他们,许七安绑好铜锣,挂上佩刀,午后的职责是巡街。
“宁宴,你有段时间没去教坊司了。”沉默寡言的朱广孝突然说。
因为我现在产生了错觉,不是我在嫖花魁,而是她们在嫖我许七安无奈道:“我感觉快到练气境巅峰了,打算尝试冲击炼神境。”
练气境巅峰朱广孝和宋廷风愣愣的看着他。
他们俩也是练气境巅峰,这并不困难,只要日积月累的吐纳,踏入巅峰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难的是积攒功勋,换取观想图。
可许七安加入打更人满打满算才两个月,这就练气境巅峰了,这是什么资质?
“那你可要好好积攒功勋。”宋廷风酸溜溜的说,又郁闷补充道:“但以你从桑泊案至今的积蓄,感觉已经足够了。”
“嗯。”许七安轻飘飘的岔开话题:“我打算积攒两周再去教坊司。”
教坊司永远是他们活跃气氛最好的话题,宋廷风挤眉弄眼:“那浮香姑娘有罪受了。”
她不会受罪,她只是会溢出来,就像右边一样许七安看了眼右边。
边走边说,来到衙门口,三人的目光被一位青色僧衣,魁梧高大的和尚吸引。
他的僧衣略显破旧,脖子挂着一条粗大的佛珠,大光头上有两排结疤,神色苦大仇深。
正是恒远和尚。
看到许七安出来,恒远眼睛一亮,大步迎上来,双手合十:“许大人。”
不借,滚许七安打断他,无奈道:“恒远大师,我有公务在身,咱们长话短说。本官一个月也就五两银子的月俸,囊中羞涩。”
说话的同时,他目光往下,瞟见恒远的布鞋已经破烂,两根脚趾头探出来。
原来是找宁宴借银子的宋廷风和朱广孝神色不善的盯着恒远。
见许七安拒绝的干脆利索,恒远沉默了许久,躬身道:“贫僧知道了。”
看见大和尚离开的背影,许七安没来由的想起念中学时,大老远跑学校给他送菜的父亲,被他一脸嫌弃的埋怨送菜不及时后,也是这孤零零离开的背影。
“诶等等,”许七安喊住他,吐出一口气:“这次又要借多少银子,话先说清楚,太多我可不借,我最近确实没什么银子。”
ps:今天可能没有加更了,有点累,想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