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舱后排。
待飞机完成转向后。
一直没有吭声的刘赟这才伸了个懒腰，一脸慵懒的说道，“返航了？”
江辰笑道，“返航了，不过还得一二十分钟才到呢，要不您再睡会儿？”
“臭小子，没大没小的，连我都敢调侃了是吧。”刘赟笑骂道。
“嘿嘿”
“不过给你小子当教官确实省事，起飞了什么都不用做，也不需要我随时耳提面命，什么事你自己都能处理好”刘赟一脸感慨，“要是所有学员都像你这么省事，那就好啰。”
江辰笑道，“要是所有学员都像我这样省事，您老估计就得失业了。”
“哦？”刘赟想了想，很认同的点头道，“也对。要是别的学生都像你这样无师自通，那还要我们这些教官干哈？我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嘛。”
“不过。”刘赟话锋一转，又道，“刚才你的实弹打靶确实完美，但依然也有一个小瑕疵。”
“嗯？”江辰赶紧竖起耳朵。
“就是你打爆第一个三叶靶之后，足足过了接近一分钟的时间才上报塔台，间隔时间太长了你知道吗？像第二次就很好，打完了脱离，然后上报，我估算了一下时间，第二次从锁定到脱离，差不多在四十多秒左右。”
“所以如果让我给你两次打靶打分的话，第一次给九十九分，第二次才是满分。”
江辰
就这？
他‘恍然大悟’状。
然后认真回答，“明白了”
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，老刘你虽然全程打酱油，但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瑕疵了，眼睛毒辣的很嘛。”
刘赟一脸得意，“那是”
“所以小子，经验这种东西可不是光有天赋就能弥补得了的，而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这方面你还嫩呢。”
江辰？？？
“啊对对对。”
塔台。
值班主任李凡走进了管制大厅。
他昂头看了一眼雷达屏幕。
然后才开口问道，“早上飞院的实弹打靶结束了？”
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马上笑呵呵接嘴道，“打完了，成绩还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