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形会脸红眼睛红,小声喘息。
变成狐狸就会滑到椅子边边,变成一滩狐狸饼。
佘年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。
其实情期已经快过去了,尽管他的情期漫长,但除了最开始刚入情期的时候,他已经很少会这样了。
原因佘年甚至也找到了。
是司祯每天都要给他喝的酒。
每次喝完后,他都入睡困难。
抱着司祯难受,不抱也难受。
而司祯因为不分昼夜地学习,每次入睡都容易至极,睡得又快又沉。
解决问题也很简单,不喝司祯给的酒就好了。
但佘年固执,觉得那就是司祯给他一个人的,司祯给的,就是得喝掉。
所以来者不拒,来一碗喝一碗。
他并不敢在司祯身边自己做什么坏事,所以每夜都是,睁眼到天明。
他有尝试求欢,但总是被拒绝。
他不理解司祯为什么拒绝,但也接受被拒绝。
司祯给的什么他都会要,拒绝也要。
佘年不敢求欢过度。
他觉得自己做了很不好的事情,巨大的愧疚不安下,他不敢再做出任何其他出格的行为。
妖界鲜少有全晴日。
大婚这日,天朗气清,微风和煦。
佘年到穿着喜服的司祯,惊艳地说不出话。
光也照到了佘年身上,照的他心头阴霾短暂散开。
他拉着司祯的手一步步走上最高台阶,连天地都没拜。他觉得天不配他的司祯拜,他只是在一众的惊呼声中,把象征最高权力的冠戴到了司祯的头上。
无论是他认为的最好的东西,还是其他人认为的最好的东西,都该是司祯的。
司祯讶然他“挺沉的。”
在拉着司祯下了台阶后,佘年就又替司祯把冠摘下“太沉我帮你拿着。”
然后摸摸司祯的头,笑的一脸满足。
司祯有些不忍心吓唬他了。
没有人敢拉着佘年喝酒,佘年和司祯一起回了寝宫。
大婚是按照人界习俗办的,但一切会让司祯累的环节,都被删繁就简地剔除了。
而对司祯好的,全都被保留了。
佘年把司祯拉到床边,郑重往她手里塞了个乾坤袋。
这乾坤袋的质感很不一般,一里面的空间就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