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”
“我是无辜的，我是无辜的，你让一个无辜的人枉送了性命”
“你如果早被杀死了多好，这么多的人，就都不用死了。”
“你不是神吗你就该去送死啊，就该为了我们去送死啊。”
云逐水着下面闹得不可开交的一群人，嘴角笑容深了又深“吧，凡人就是这样自私，我只是放大他们的恶，他们就恨不得杀了司祯。”
云逐水想到那鼎盛的香火，和满凡界人人皆信仰司祯的盛况，敛下笑容“好好你的信徒都是怎样的嘴脸。”
“不是喜欢听信徒的愿望吗不是喜欢满足凡人的愿望吗”
云逐水嘴里吐出轻飘飘的话“那就为他们去死吧。”
司祯单膝跪在地上，大口喘息。
“你不是神吗”
“那就该为了我们去死啊。”
司祯的思绪不甚清明。
这些都是她的信徒，神该倾听信徒的愿望，神该满足信徒的祈愿。
衣角传来轻微的扯动，司祯敛下眸子，终于到了一只很努力的小狐狸。
“不死不死不死不死”
狐狸的爪子勾住司祯的裙角，眼睛像小狗一样深切地着她。
周围的声音实在混乱嘈杂，他只到了她。
“我也是你的信徒，你也要听我的愿望。”
司祯神情微松。
“你也是，我的信徒吗”
她着这只表情急切的狐狸“你有什么愿望”
作者有话说
我努力在这月结束前正文完结，明天如果不卡文一定日六
第99章99
渡劫
“我的愿望是，你不要怪自己。”
司祯有一瞬间的恍惚“不要怪我自己”
小狐狸的灵魂在一闪一闪，带着四周灵魂都没有的干净“是的，不要怪你自己，错的不是你，错的是杀了他们的人。”
曾经司祯在幻境里捡起又脏又乱的小狐狸，告诉他你并非不祥，现在的狐狸告诉司祯，你完全无错。
周围惨厉的魂魄争先恐后涌向司祯的身边。
“我身上的伤口啊。”
“你难道不应该为此负责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