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枫不说话了，只看着周康宁。
？
周康宁被看得心中毛，把刚才说的几句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。
暗想，没什么问题啊！
难道又被这家伙找出了什么错漏？
两位县太爷，竟然在公堂上大眼瞪小眼，这画面可是稀罕，围观的老百姓倒是眼睛越来越亮，甚至都要嗅到一种剑拔弩张的味道。
就连两位死者的亲属，也在惊讶中抬起朦胧的泪眼，看看周大人，再看看秦大人，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忽然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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霎时间，就连县衙门口吵吵嚷嚷的声音都小了起来。
这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