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?就这啊?
你刚刚可是把一个传旨钦差点了天灯。
不对,做了烧烤。
“大胆昭宁!”
凌鸾顿时面露愤怒之色,转身登上王座,凶戾的目光扫过全场。
“我军正值多事之秋,内忧外患不断,你贵为侦查团校尉,理应知我军一针一线,皆来自神明恩赐,十分不易,你怎可如此浪费物资?”
众人再次雷倒,嘴角疯狂剧烈抽搐。
搞了半天,您俩隔这儿唱双簧呢?
敢情,一个传旨钦差,被烧成了蒸汽,就真成了空气?
“昭宁知罪,下次还敢。”
“噗!”
以柳红缨为,众人再也绷不住哄堂大笑。
可两位当事者,越是这样,就越是一本正经。
“岂有此理!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!你当我镇北军的军法是摆设啊?”
“啪!”
凌鸾一拍案几,怒道,“左右何在?”
“属下在!”
“将昭宁拖出去,今晚的鸡腿,减半!谁要敢给她第二根,本王要了他脑袋!”
“遵,遵命!”
“哈哈……”
昭宁被押走了,可怜她今晚只能吃一根鸡腿。
无人提圣旨,无人提什么公公。
“议会继续。”
就好像,它或他从来,没出现过。
“王上,还有一匹马,这马也是东厂的,阉妈!身上透着一股东厂的恶心味道!”
“宰了,给将士们打打牙祭!”
“谢王上恩典!”
整个北安城,又恢复了风平浪静。
就像是一颗石子,丢入了大海,连涟漪都没泛起。
北安城西南一百里,有一座小城,名唤坞城,只有十万人口。
自刘福林所部驻扎数日前驻扎此地之后,城中莫名多了很多乞丐流民,甚至还有大量疯癫的女子。
还有衙役捕快,现了多具无名女尸。
城主府对外布消息,是匈奴人作祟,鱼肉百姓,强抢民女,搜刮民脂民膏,谁要是再敢造谣,是虎威将军部下所为,全家斩立决。
于是,城中风平浪静,最起码,表面是这样的。
比如,再也没人说虎威军的不是。
倒是多了不少痛斥匈奴人无耻的说书人,大赞虎威将军刘福林部下个个都是精锐,在前线将匈奴、大姜、大周三国联军打得落花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