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党大爷家的祠堂六,眼看看来的是一群穿的花花绿绿,手拿各种铁棍的壮汉。看门人吓得到退几步,跌坐在地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,直打哆嗦。
薛子良见他是个老人,也不去为难,径自朝里面冲去根据情报,土匪们都聚集在二进院里。
忽然老头在后面用一种尖厉的不象人声的声音喊道:“有人冲进来啦。
跟在后面的土著队员可没薛子良这么尊老,狗腿弯刀兜头一刀,顿时把脑瓜劈掉了一半。
门口,站着再个看门的土匪,眼见形式不对,一个直跑进去,另一个把刀一横,喝道:“什么人?敢太岁头上”
();() 这个土匪吼耸未绝,薛子良一个箭步窜进去,军刀一挥,当场把他了解了。
“不好啦,有人踹场子了!”跑进去的土匪连滚带爬的喊着。
屋子里顿时象炸了锅一样,许多衣衫不整的人拎着刀枪从屋子里跑了出来,已经压在房顶上的特战队员用手持式霰弹炮往院子里一阵猛射,顿时院子里哭爹喊娘,一片惨叫声。
不过这东西的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,整个院子被一阵火药的烟雾弥漫的看不清了,薛子良暗骂:“什么烂玩意!”只好把住院门口的两侧,高喊道:
“不许动!投降不杀!”
这话是用临时突击学来临高话喊出来的,接着身边的人又用广东话和闽南话又喊了一遍。陆军在一群军人的练下,不免沾染了不少习气,比如这个战前突击学喊话。
回敬喊话的一发火统,铁砂打得墙壁噗噗直响。薛子良和队员们赶紧把身子往墙后又缩了缩,屋顶上已经开始响起步枪的射击声。忽然有个人快如闪电一般从院门中窜了出来,队员们来不及反应,只见人影几起几伏,已经跑出去一丈开外。薛子良把手中的雷明顿一转,枪口瞬间喷射出巨大的火焰,这个人惨叫一声,重重的摔倒在地。
“这小子大概会轻功吧。”身边一今年轻的穿越者战士说,“动作蛮快的。”
“再好的轻功也一样吃枪子。”薛子良轻蔑的一笑,“准备清”。
“薛队!你刚才怎么抢我的目标啊叶孟言从屋顶上探出脑袋来,“我可把他三点一线了!”
“割脑袋归你
“我才不要。”叶孟言挥着手里的业,“这茄意太长了,当突击队用这个简直就是受罪”。
又是一轮枪击之后,院子里已经没什么声响了,特侦队员们进去挨户拙索,不论活的死的都丢到院子里。这时祠堂前后大门也响起了一两声枪响和尖叫声。大概有漏网之鱼想跑出去,被逮了个正着。
住在祠堂里的近三十人除了被打死的,还能走动的全部跪在院子里,双手举过头顶,一个个被吓得龇牙瞪眼,呆的像块木头牌位。中间有个土匪,因为想乘特侦队员不主意的时候拔裹腿里的小插子动手,被战士一弯刀削掉了四个手指头连带半个巴掌,正在地上打滚,哀叫声撕心裂肺。把俘虏们吓得魂不附体。
进过俘虏辨认,那个身轻如燕,快如鬼魅的身影就是王五术。此时他被丢在院子中间。身上打得象筛子一样。一个战士挥手一刀,把他的脑袋砍了下来。
“挂到祠堂的门口去薛子良有些反胃,虽然类似的残酷场面他见过不少。
清点俘虏之后发现四大天王的最后一个忻那日不知去向。
“忻那日在哪里?。
“俘虏里没有他。尸体皂也没有。”队员报告。
“居然还能从我们手里跑掉?”薛子良觉得难以置信,“搜,底朝天也要找出来。”
结果全村底朝天也没找到这个人,再三的盘问,才从俘虏口中知道忻那日昨天就离开这里,去一个相好家了。
“跑掉一个没关系,让县里出通辑告示。”专门负责协调的熊卜估对此表示无所谓。他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,“吴太爷要我们尽快把土匪头目的人头都送到县里去,准备示众用。”
吴明晋知道竟贼们要大规模的剿匪的时候,知道自己的刷新考绩的机会又来了。他现在已经渐渐不讨厌竟人了,特别是上次竟人们移交给他大批海盗的脑袋,呈文上去之后自然就成了他“亲率乡勇,出力攻打。”这次报捷居然颇获府台大人的好评一剿匪报捷不稀罕,难得又有许多货真价实的海匪脑袋和缴获的物证,连着知府大人都有面子。!~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