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快嫁给我堂兄了,别怪我没提醒你啊,我那堂兄可是个花花太岁,小心今日喜服明日泪啊。”
温沅也知道自己这话不好听,但却是事实。
人人都以为白霜霜是受了逼迫,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就是想嫁给权贵。
修炼,修炼有什么用,师父那么厉害的人,还不是碍于强权不敢发声?
她算是看明白了,只有权势会让人真正惧怕,就连温沅那样的废物,也能仗着有权有势成了这都城里人人敬畏的存在,她为什么不可以?
她有容貌、有身材、有才学有武功,还是个修炼者,她才不在乎温平安是什么样的人爱不爱她,只要能在都城扎根,怎样都行。
回到宁王府,白霜霜面对温平安时换了一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面孔。
男人正在书房里把玩他今日刚买的蛐蛐儿,一见到女人回来立马放下了手里的蛐蛐罐,“美人回来啦,怎么样?今天出去逛得开心吗?”
白霜霜浑身娇软无力地瘫在男人怀里,“温郎~”语气不似平日冷淡,娇嗔着抚摸上男人的胸口。
那声音直让男人心都化了,抱着怀里的美人儿爱不释手,“怎么了美人儿,可是受什么委屈了?”
“没有,人家就是累了,温郎给人家捏捏脚嘛。”
她撒娇的模样恐怕就是采香阁的姑娘们见了都要甘拜下风,再加上这张倾国倾城的脸,只怕是大罗金仙来了都要软下腰肢只为博她一笑。
她将赤裸白皙的玉足伸给温平安,男人立马抱着揉捏了起来。
下人们纷纷退了下去,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。
只听里面传来的阵阵喘息声,几个小丫鬟议论起来,“还以为她多高贵无尘呢,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这样浪荡的货色。”
“可不是嘛,我以前还多喜欢她的,没想到啊……也是为了权势折腰的人,你听听这声音,与采香阁的那些比起来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。”
里面的欢愉声持续了很久,直到二人都身累才停下,白霜霜趴在男人的身上,问起了温沅这个人,“温郎,这晅阳公主到底为何这么受宠啊?”
“她出生的时候星官说她带天命,能够强龙国的国运,加之皇上与她父王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,所以对她格外宠爱。”
温平安对这个妹妹倒是没有什么想法,甚至可以说是也挺喜爱她的,毕竟小时候很可爱,会追着他要糖吃。
“这只是迷信吧?”白霜霜向来不信这些。
“可是她出生之后,一直困扰皇上的水患没了,皇后娘娘的病好了,就连本来病危了的先皇也奇迹的多坚持了几年。”
所以温沅才会这么受宠呢。
白霜霜还是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,“会不会是外力所为?”
“你可知龙国曾经几次出兵攻打云庭都无功而返,但温沅出生那日,皇宫天上大片七彩祥云,而后就传来了云庭被攻破的胜报。”
“自那次之后定南王亲征从未有过败绩,所以你可别去招惹温沅,你要知道她身后不止有皇上。”
“那还有谁?”
温平安不明白她干嘛这么想打探温沅的消息,但还是给白霜霜透了实底,“温沅两岁识字,三岁就被先皇接到宫中有太后亲自教导,太后对她的喜爱无以复加,当初先皇得了什么好东西,都是先让温沅挑,她不要的才轮得上我们。”
竟然这般受宠吗?但这一切不会都太诡异了吗?怎么会有人无端端如此受宠爱,只因为星官一句话。
“还有这样的事吗?”
类似的事情啊……温平安想了一会儿,“当初先皇尚在位执政,有时会抱着温沅上朝,允许她在奏折上乱涂乱画,弄坏了太后的凤印也只是一笑而过。”
这样的事情太多了,所以从小到大,皇室的兄弟姐妹中就没有人敢和温沅过不去。
温平安不得不再次嘱咐白霜霜,“你别去招惹她听见没有,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手上那对玉镯。”
玉镯?白霜霜有印象,“可是那对羊脂白玉的陶纹玉镯?”
“是,那玉镯曾是太后最珍贵之物,是先皇送给太后的,太后除了重要场合基本不会佩戴,现在她将这对镯子送给温沅,可想而知她对温沅是何等的喜爱了。”
“只要太后在一日,温沅无论犯了多大的错都会有人保护她。”
太荒唐了,白霜霜觉得皇室的事情实在是太荒唐了,“旁地就算了,为什么皇后都那么喜爱她?”
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温平安突然嫌弃起了刨根问底的白霜霜,态度也不似刚才和善,“你是不是傻啊?皇后与皇上夫妻一体,皇上宠爱温沅,皇后就算是装样子也要表现得喜爱她啊……”
可白霜霜宫宴那日仔细观察过,皇后对温沅是打心眼里的喜欢,不是装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