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温沅疑惑地看着父亲,“到底怎么了父王?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?”
“父王是想和你说说怀言的事情。”
听见父王这样说温沅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了,她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,“他又怎么了嘛父王,怎么连您都来和我说。”
“为父是想认真和你谈谈,怀言那个人不错,当然他做的一些事情我也听说了,但那不是没办法嘛他病了他自己又不能控制,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他呢?”
可温沅实在是做不到原谅一个已经背叛了自己的人。
看着女儿的表情定南王大概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,他沉沉叹了一口气后道:“你和珏的事情父王也都知道,既然你们两个人生命中都出现过别的人,为什么不能互相体谅?”
温沅此时不知道怎么说了,但她知道,自己无论如何说都无法改变父亲对沈怀言的态度,得,自己干脆不说了还好。
父女二人不欢而散,定南王为了自己这个女儿可谓是操碎了心,三个儿子都没她这么难养,这时候定南王就会想要是温沅的母亲还在就好了,至少母女二人还可以说点心里话。
日子也算是平静的就这么过去了,三个月后的一天温沅觉得自己最近总是累,还天天犯困想要睡觉。
负责照顾温沅的丫鬟还以为温沅是生病了,赶紧为温沅请来了大夫,“大夫您好好为我家小姐看看,她最近这几日总是犯困,还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来。”
那大夫为温沅把脉后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晅阳公主,您身体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,要不然您还是将下人都遣出去,我细细和您说,您看如何。”
听到这话温沅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得了什么大病,她让周围的人都出去,并且在房间里布下了结界。
“晅阳公主,我之所以让您将下人全部支开,是因为……您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。”
温沅听到大夫的话的时候整个人愣在了原地,“这不可能。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?您身子健康,脉象也没有任何问题,想必是一个省事的孩子,不过晅阳公主我看您这样子……难不成是不想要这孩子吗?”
温沅当然不想要了,这些日子她就和沈怀言有过肌肤之亲,所以这孩子的父亲毫无疑问就是他了。
但她不想承认,更不想和他在一起。
事到如今了,温沅的倔牛脾气还是一点没变。
大夫见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奇怪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要离开。
可还没等他走几步就被温沅叫住了,“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二人知道,若是让我知道你告诉给了第三个人,那……”
大夫汗如雨下,“是是是,我一定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,毕竟这也是我们身为医者的底线。”
“那就最好了。”温沅给了大夫一锭金子,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他,“务必为本公主保密。”
在大夫离开后丫鬟们走进了房间里,她们围在温沅的身边问发生了什么事,“小姐,是不是您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呀?要不然我们告诉老爷吧。”
“别告诉父王,不是什么大问题,但……的确是出了一点问题,你们帮我保守秘密就行了。”
丫鬟们虽然不明白温沅这到底是怎么了,但她们还是应了下来。
又过了几天温沅觉得自己的反应越来越大了,心中很是着急,此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,“阿沅,最近我见你脸色很难看,是不是生病了?有没有找大夫来看看?”
定南王的话吓得温沅脸都白了,“嗯……已经找大夫看过了,大夫说我月信紊乱,给我开了些药调理身子。”
“不是大问题就好,但月信也得重视,毕竟是伴随女人大半生的东西。”
可他看不出温沅奇怪的地方,不代表别人也看不出来,这其中就有江白月。
午膳过后,男人主动找到了温沅,他在温沅的院子里转了一圈,最后站在她面前的时候盯着温沅的肚子看了看,“三个月了,是沈怀言的,对吧。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我是神明啊,我当然知道了。说吧,想怎么办呢?”
这正是温沅现在焦头烂额的原因,她该怎么办?难道直接告诉沈怀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