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lore整个人都错愕的僵了一下,在看到谢允颓然的坐在包厢醉醺醺的趴在酒桌上,喝到满脸通红。
“允哥,你………”
见到地上满是歪倒的酒瓶,flore一袭红丝绒长裙,她浆果色的红唇微微轻启,明艳动人的脸庞浮现出一抹诧色。
“你说………人的高低贵贱是不是就命中注定了,贵者生杀予夺,而贱者只能任人鱼肉?”
“凭什么我们下三家就要被沈放和顾夜寒那两个杂碎行威逼之事啊?凭什么………”
感觉谢允今天嗓音都沙哑的厉害,人也有点怪怪的,与平日里的他有些不大一样。
flore还以为他是醉酒的缘故,见酒瓶都滚落到自己脚边,她微微垂眸后走上前。
刚想去问问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,flore就听到了谢允用一种很低很哑的声音,去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。
“flore,你说……酒会那日明明是我去喝了一整瓶,他沈放装什么胃痛,还在那儿扮无辜?!”
与此同时,劳斯莱斯内。
沈放身上也满是浓烈到无法掩盖的血腥味,原是想去抽烟掩盖一下,却在将烟从烟盒抽出的瞬间停下。
摆弄着手中的雕花打火机,沈放指尖夹着长烟,去给flore发信息。
想着等下先回休息室洗个澡换身衣服,再去找他的宝贝。
裴家自以为是中三家之首就不可撼动,而在他和夜寒眼里,裴语诗不重要,裴家更不重要!
母亲既要自己,阿逸与裴家联姻,刚才没去动这杂碎,沈放为的就是要让母亲看到。
裴家还存在,只不过,自己让它死的地方,在母亲的心里!
阿妍早已被阿危护送到博恩,此时坐在后排的夜寒正叼着烟,忍着浑身的痛意去把晨曦抱在怀里。
“我………看看你的伤。”
一直都被夜寒抓着手一下下的圈在掌中摩挲把玩,一直都好担心夜寒,晨曦指尖有些生涩着急的要去解衬衫的纽扣。
“现在,不害羞了啊?”
知道自己浑身的鞭痕都很狰狞,夜寒故意把晨曦的小手束着,把脸轻埋进晨曦的雪颈,想去逗逗他的宝贝。
听到前排阿城和沈放的轻笑,晨曦原是要去扯,夜寒敞开领口的指尖忽的顿了一下。
脸颊在不经意间烧得有些粉扑扑,才没有心思听他开玩笑。
晨曦着急的去看了夜寒,距离心口比较近的那处刀伤。
唇口叼着的烟恣意取下时,夜寒指尖撩起晨曦散在肩处的长发,想去看她脖颈的勒痕。
见他的宝贝不想让自己愧疚,把头径直偏过去不吭声儿。
晚风吹入车内,夜寒记得上回自己在车里,风这么吹来时他去抽烟,就让晨曦呛了烟。
径直把烟丢出窗外,夜寒故意用只有晨曦才能听到的声音,压在她耳畔,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。
“以前哭得凶的时候,不都要把脸埋着嘛?哄一下你就更凶…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不管你了。”
用力掐了一下夜寒的指节,晨曦知道就算夜寒不把自己折腾哭。
每次他们一起去浴室,她看到夜寒宽肩窄腰,漫画般的身材都会下意识的低头。
越想越气呼呼,坐在夜寒腿上又跑不掉,晨曦凶了一下夜寒后径直偏过头,把车窗完全降下去,趴在车窗去吹风。
此时前排的沈放还是没有等来flore回复消息。
“嗡————”手机忽的响起的刹那,沈放只听到阿危在说flore去了li酒吧后好像往包厢那处去。
他的神色就闪过一抹不可遏制的慌乱。
那一片儿是秦家的地盘,真要喝酒,自己和阿庭弄了那么多顶奢酒吧,他的宝贝为什么会跑去那儿………
原是在逗着晨曦,听到阿放手机里的消息,夜寒刚想去说什么,就见沈放蹙眉转头看向自己。
“夜寒,方才在大殿内,赵家那群杂碎里,是不是……少了一个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