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她又要跪下去,陈友?先一步揪住她的衣领,“站好!”
听到对面声音不悦。
宋语微乖乖站稳,赶紧道歉:
“对不起,我还以为我跪着的话,你会方便一些,是我自作主张了。”
陈友?嘴唇微张。
好家伙,都想到要怎么方便我动手了?
这想的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。
无敌了呀,孩子。
陈友?几次张嘴都没能说出话。
闭嘴静静想了一会儿,他开口道:“你真的希望我打你?”
宋语微:“我做错事了,该打。”
陈友?:“那我不是成家暴男了吗?”
闻言,宋语微连连摆手摇头,“不是的,不一样。”
陈友?: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宋语微:“一个是宣泄暴力,一个是出于爱的管教,就像……”
她想了想,打了个比方:“就像是老师用戒尺打调皮学生的手心一样,是管教。”
陈友?愣了一下,额角轻微抽搐。
还敢搁这诡辩?
他无情戳破:“下跪这种行为就不正常,和管教一点都不沾边。”
宋语微身子颤了一下。
低下视线。
捏着衣摆。
这其实是她的一点小心思。
陈友?:“你最好解释一下,你说是你的小众癖好我都可以理解。”
“不是的!”
宋语微条件反射般,迅地抬起头否认。
这样的误解她承受不起。
可对上他眼神的瞬间,又不自主地低下,小声的重新说一遍,“不是的。”
陈友?:“那说说是怎么回事。”
宋语微低着头,沉默片刻。
缓缓开口:“我觉得很对不起你,你对我很好,我还那么刁蛮任性,于是就……”
陈友?接过话,“于是就想给我下跪道歉?”
宋语微抿着嘴,点点头。
陈友?一阵无语,“那是不是还要磕几个头,再烧两张纸什么的?”
扑哧。
宋语微没忍住。
陈友?:“还好意思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