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礼辉便把今天和老大和廖国光一起干饭的事儿说了,包括廖国光的身份,以及隔壁巩先阳夫妇一家的身份。
听得叶归冬目瞪口呆。
“怕吗?”
赵礼辉握住她的手,发现她手有些凉后,便索性挪动凳子坐在她身旁,将人揽入怀中。
“……有点,毕竟他们是那种身份的人,不过我更觉得惊讶的是,”叶归冬抬起头盯着赵礼辉看了看,“你的直觉太准了!”
昨天赵礼辉虽然否认了自觉和当年那个案子有关,但叶归冬总觉得他没说实话,今天这事儿一出,她就更家肯定自己没猜错了。
赵礼辉微微一笑,“大概是我的……金手指?”
“就你之前说的那种小说主角的设定?”
叶归冬挑眉。
“嗯哼,”赵礼辉亲了她一口,“关于廖哥的身份我们倒是不用瞒着爹娘,但是隔壁人的身份得瞒一瞒。”
“我明白,”叶归冬点头,重新趴在他怀里,“今早娘还说呢,说昨晚梦到当年那件事闹大后,有人来回查找人,可见她当年也被吓住了。”
“都是平凡的老百姓,哪里见过那么凶的案子,”赵礼辉轻拍着她的背,“只希望廖哥他们早点找到有用的证据,把他们抓去伏法!”
“对,”叶归冬使劲儿点头。
等家里看电视的邻居走完后,赵礼辉去把院门闩上,然后等一家人洗漱好进堂屋时,他又把堂屋门闩上,“爹,娘,我有事跟你们说。”
刚准备回房睡觉的陈翠芳夫妇闻言坐下来。
“什么事儿?”
“是工作上的事还是别的?”
赵礼辉把他和廖国光商量好的话说给陈翠芳二人听。
“我们部门老大的外甥,是个警员,他因为离婚没地方住,加上要查一个案子,所以想在咱们家租住一些日子,爹,娘,他的身份你们一定要保密,除了咱们四个,不能让别人知道。”
陈翠芳和赵大根对视一眼。
“查的是我们水井巷的人吗?”
“是、是隔壁巩先阳夫妇吗?”
“是,至于他们犯了什么案子,我不知道,廖哥的意思是我们知道得越少,对我们来说越安全。”
赵礼辉点头。
“说什么租住的话,直接过来住就是了!”
陈翠芳手一挥,很是豪气道,“我们能帮上忙,早点把人抓住,我们心里也高兴啊!”
“说得有道理,不过,”赵大根犹犹豫豫地看了看赵礼辉,问出和叶归冬一样的话来,“那什么,你昨天的直觉,和三十几年前那个案子有关系吗?”
“没有吧,我觉得没有,”赵礼辉面不改色,“当年那是两个同胞兄弟,这隔壁是一对夫妇啊,这怎么可能是那两个凶手呢。”
他昨天就这么说过,但赵大根好像忘记了。
“也是,”赵大根后怕地拍了拍胸口,“那两个人简直不能叫人,就是畜生啊!你们年纪小不知道,他们不是简单的杀人,而是虐杀!”
“你跟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?吓着他们了怎么办!”
陈翠芳不悦地看向赵大根。
“娘,没事的,”叶归冬抿了抿唇,“我们也想听听,以后对着陌生人,也有警惕之心。”
“是啊娘,”赵礼辉见叶归冬不怕,便顺着她的话点头,“那个案子我也是刚听人提起,这么多年来,还真没听别人说过。”
“就是因为太可怕了,所以才没人提起,”赵大根见陈翠芳没阻止自己,便低声说起当年那个案子有多可怕,“那对夫妇被活生生捏断了脖子,屎尿失禁不说,还被开肠破肚了,据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对夫妻的心。”
叶归冬只觉得浑身发凉。
赵礼辉轻轻拥住她。
“有人猜测他们把心吃掉了,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呢?”
“他们被收养的时候那么小,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?”
赵礼辉觉得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