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,有吗?”
有没有卫诗云也不知道,只看着郑招娣那张黑沉的脸,就觉得无趣极了。
还以为有多少战力,就这?
砌!
郑招娣嘴唇蠕动了半天,才憋出了一句话。
“我我自然也是有的。”
说完这句扭头就走,丝毫不顾及周围人打量的目光。
说实话,郑招娣是被卫诗云的几句话吓到了。
一听要找妇联和营区领导做主,哪敢再碎嘴,就怕被人抓住斗来斗去。
交战还没两分钟,一方就被打退了,围观的家属们看的啧啧称奇。
“郑招娣就是个纸老虎,啥本事没有。”
“你可别这样说,人还是有一项别人比不上的本事,那不就是碎嘴。”
“对对对,你这话说的有道理,就会背后蛐蛐人的本事。”
“你们几个得了吧,有那功夫还不如去囤点菜干,要不然冬天可不许来我家串门。”
“狗蛋娘,我说你这个人也太不识趣了,成天就想着囤菜干囤菜干,也没见你家比别人多长几斤肉啊。”
“我说你”
看着一群人又跑题了,卫诗云乐了。
这些人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。
说人家嘴碎,成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唠,叽叽喳喳比菜市场还闹腾。
说人家不安好心,这倒没有看出来,就是嘴碎的毛病改不了。
可能她们都现不了,嘴碎也是惹祸的途径,会给别人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。
没有郑招娣拦路,卫诗云径直去了家属院门口,把信封塞进了墙上的信箱。
每天下午,都会有邮递员来查看信箱,要有信件就直接带走了。
至于送信,都是直接送到家属手里的,要不然丢了信件可是个麻烦事。
寄完信再回家,时间也来到了十一点,凌卫国还没回来。
卫诗云就拿着盆子去了万家。
万家。
王小草正在切菜,准备下午晾晒菜干,晾好的菜干放一个冬天是没问题的。
才切了一小盆,就见卫诗云拿着盆子来了。
忙从小凳上站起了身,用胸前的围巾擦了擦手,才笑着上前打招呼。
“妹子,你可算来了。”
“凌副团长早上来家里留了钱票,说中午你要来家里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