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森然直接冷脸,心情糟糕到了极点,“不要你管。”
韩沁挑眉:“行,反正明天你就走了,管也管不着。”
那一刻,陈森然忽然有些后悔答应吴起去北京了。
为何忽然答应吴起,是因为周柏颢给他下了最后通牒,如果再不调整好状态,俱乐部也留不住他,不如去北京,换换环境。
那天,周柏颢是跟吴起一起找陈森然谈的话,周柏颢说:“换个环境对你来说没坏处,你再这么下去,以后不管是奥林匹克拳台,还是职业拳台,都看不到你的影子,练了这么多年,不可惜吗?”
吴起说:“说起来,你还没上过电视?”
全运会比赛前受伤,应驰替补。
WSB赛事到了后期,状态下降,应驰替补。
……
陈森然一直记得应欢兴奋地站起身给应驰比爱心的场景,少女眼底满是骄傲,而看徐敬余的时候,眼底不止是骄傲,眼睛还会发光。
他也记得她给每一个队员加油的声音,温柔真诚。
也记得她竖起大拇指给大家点赞的模样。
这些都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,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偏执的执念。
陈森然怕这一走,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可不走,更没有机会。
他会废的。
……
饭局结束后,徐敬余心情略烦躁,他把应欢按在后座狠狠地亲。应欢被亲得浑身发软,气都快喘不上来了,完全不懂他怎么突然狼变了,代驾还在外面等呢。
男人身材高大,沉沉地压着她,应欢重重喘息,手脚并用地推他,嗓子娇软:“你……干嘛?”
她敏感地察觉到徐敬余有一丝不爽,她懵懵懂懂地回想,自己好像没惹到他?
徐敬余松开她的唇,把人拉起来,抱到腿上。他下巴搁在她肩窝上,慢慢吻到她耳朵上,应欢怕痒地喘了一口,闭上眼睛,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挠了一下,忍不住问:“徐敬余,我好像没惹你生气?”
徐敬余在她耳朵后啜了一口,总算把人放开了。
应欢转头看他,有些不安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徐敬余半眯着眼,睨着她,低笑出声:“欲求不满,没看出来?”
应欢:“……”
她、就、不、该、问!
徐敬余撩开她的发丝,借着窗外的路灯,看见她雪白的颈脖上多了一个红印,愣了一下。他手指在上面摩挲了一下,低声提醒她:“这里,红了。”
应欢脖子一麻,忙抬手捂住那里,满脸通红,小声嘀咕:“谁让你这么用力的?”
徐敬余深吸了口气,降下车窗,把代驾司机叫上车。
车开上路。
应欢靠到他肩上,“你刚才干嘛?”
徐敬余低头睨她,笑了声:“没什么,庆幸你缺根筋。”
应欢:“……”
你才缺根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