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郭登林根本没料到,周彻竟然敢打自己!
“殿下!”
卢晃阎成二人,也吃惊起身。
前者是担忧,后者眼中,则带着怒色。
被打的郭登林痛呼后,捂着脸狰狞一笑:“有点意思。”
“你是不想把这妞儿送我,还是这件事不想谈了?”
“谈?”周彻脸上满是肃杀之色:“你身为贼,而本殿为大夏皇子,你我有什么可谈的?”
“你又有什么资格,来与本殿下谈?”
“河东也好,盐厂也罢,皆属王土!”
“尔等诸贼,或生觊觎之心,或行觊觎之举,唯刀剑诛之而已!”
说完,周彻扬手又是一鞭子。
郭登林没有受虐倾向,当即拔出佩剑。
左右护卫,也纷纷动手。
盖越长剑出鞘,第一个冲了上去。
甄武虎吼一声,紧随其后!
“且慢!”
阎成立即叫停,目视周彻,面露不满:“殿下,您做事太冲动了。”
“万事以大局为重,您这样只会遭来大祸!”
周彻目光一瞥: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不然呢……阎成心里冷笑,面子上还是拱了拱手:“不敢!”
啪!
周彻鞭子一扬,直接抽在他脸上。
“不敢?”
“你有什么不敢的?”
“你身为武人,身为庇护雒京西北门、在大殿上口口声声要诛贼的武人。”
“面对贼头登门,不曾愤而拔刀,反而畏缩不前,来教皇族做事。”
“我问你,你还是大夏的将领么?你还有军人的骨气么!?”
阎成心中万般不服,咬牙道:“末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,暂作拖延罢了。至于钱红雪之事,不过一女子而已……”
啪!
周彻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,在他另一张脸上也打出一道血痕。
“不过一女子?”
“女子又如何?她属本殿所有!”
“几时轮得到一条贼觊觎,又几时能轮到你这断脊匹夫做主送人了?!”
言讫,周彻长鞭第三次甩动,笔直砸在他脸上:“滚下去!”
阎成满腔恨意,但他不敢躲,更不敢拔刀。
身为武人,自当为皇家卖命。
尤其,他的部下还属禁军序列当中。
禁军所有封赏、俸禄,皆由皇室直出。
因此,底层士族对皇家最是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