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独孤求败则一心关注东方不败的针法上,居然看得入迷了,它不禁说出:“天下武学,唯快不破。”
程小棋品味着这句话,确实是真么个理,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正是以快取胜,那一针针以肉眼不见的度刺向任我行,向问天和令狐冲,假如是毒针,三人恐怕早就命丧当场了。
可见任我行他们是多么胜之不武。
此时任盈盈正在向杨莲亭逼近……
任盈盈正要一脚踩爆杨莲亭的腿骨的时候,被独孤求败一招剑气阻止,任盈盈闪躲不及,吐血倒地。
令狐冲几人停止了攻势,大喊:“盈盈!”
此时东方不败也停止了攻势和独孤求败四目相对。
他们一个心里想:“好强的剑法。”另一个心里想:“好强的身法。”
令狐冲抱起任盈盈,见没伤到要害,只是普通的伤,独孤求败故意避开要害。任我行怒喝:“哪里来的鸟人,敢伤我女儿,看我吸星大法。”
任我行施展起他的吸星大法,只见飞沙走石,残枝败叶都被任我行吸过去,程小棋也有点站不住了,只见独孤求败一招剑气一指,任我行直接将这霸道刚猛的剑气吸进去了,他吃不消,吐出一口鲜血。
只见独孤求败冷冷地说道:“暗箭伤人,非正道所为,假如东方不败想杀你们,你们几条命都不够用!”
此时令狐冲、向问天惭愧地低下头,独孤求败说的句句在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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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求败说:“要想战胜对手,就要真正以实力取胜,赢不了就要用心磨练自己的实力。投机取巧即使胜了也会贻笑大方,让人看不起,不配一个侠客的尊严。”
程小棋一招白虎,任盈盈的伤势好转,又一招白虎,杨莲亭的腿伤也好了。
任盈盈此时娇嗔道:“前辈所说或许有理,可东方不败、杨莲亭均是心狠手毒之人,不可以常理取胜。”
独孤求败看任我行、东方不败均一脸戾气,看样子都是野心勃勃之人,他感叹道:“几百年时光匆匆而过,江湖中武学没有精进,而人心反倒堕落至此,真是可悲啊!”
东方不败出尖声细笑,听着令人毛骨悚然,说:“听阁下一番言论,可谓是世外高人啊,不知可接得过我这一招。”
电光火石一瞬间,一片红云掠过,程小棋向问天等人谁都没有看清,只见独孤求败周身真气漂浮,无数根细针依附在真气上。
独孤求败说:“阁下好快的针法,居然逼我用出了护体剑气。”众人都吃了一惊。
独孤求败望着令狐冲,说:“小子,看好了,独孤九剑是这么用的。”说着一剑刺向东方不败。
只见两个身影以肉眼不可见的度交缠在一起,剑气横生,针针逼人。程小棋反正是看不清楚,而令狐冲和任我行倒是看得一脸惊愕。
大概过了半小时,东方不败内力不济,身法逐渐慢了下来。这时候独孤求败一剑刺中东方不败左肩,败下阵来。
东方不败捂着左肩,说道:“罢了,罢了,阁下度更胜在下一筹,看来我的名号该改一改了。”
令狐冲懵了,他头脑中闪过千万个想法:“除了风清扬前辈和我,还有人会独孤九剑吗?”
这时候任我行“扑通”一声跪在独孤求败面前,说:“晚辈任我行拜见风清扬前辈。”
程小棋几乎要笑出来了。
令狐冲说:“任前辈,他不是风清扬前辈。”
独孤求败说:“好了好了,你们打架的情况,程小棋兄弟已经跟我说过了,无非是你任我行要夺回你日月神教的掌教之位,今天这件事,我替你们做主如何?”
任我行说:“任凭前辈做主。”
独孤求败说:“我生平向来看重以实力取胜,不喜欢阴谋诡计,而你们均是以阴谋取胜。东方不败谋取你掌教之位用的是阴谋诡计,而你设计夺回掌教之位也是阴谋诡计。所以依我看来,你任我行重新获得掌教之位,看我的薄面,放东方不败走,你看可否?”
任我行说:“…这…”
独孤求败说:“我明白了,你无非是怕今天放走东方不败,明日他又会找上黑木崖,只要有我在,就没有这一天。”
东方不败说:“我争斗了半生,已经厌倦了江湖厮杀,现在只想和我的莲弟一起归隐山林,不再过问江湖事,求前辈成全。”
“好!”独孤求败说,“往后你们两家握手言和,不可再互相争斗,如果违背誓言,我独孤求败第一个不放过他。”
东方不败说:“那好,这本《葵花宝典》便赠与前辈。”
东方不败此时将杨莲亭抱在手中,施展轻功而去。
程小棋问独孤求败:“您不怕东方不败日后实力大增,再找上门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