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鸢轻松的捏了捏她的小脸,语气柔和的安慰着。
“好了,我自己都没把这当回事儿,有什么可伤心的呢?”
“姐姐”
李梦然刚蹦出两个字来,泪水就夺眶而出。
她是个很普通的女孩,平平凡凡的过着前半生,然后找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度过余生!
她不明白,怎么姐姐的命就这么苦?
明明姐姐比她更优秀,也要更努力。
李梦然去海城上学的钱,都是姐姐给她出的。
一想到这件事,脑海中升起个不可思议的念想。
“姐姐,你当初送我去海城,是不是已经怕他们会对我下手?”
毕竟姐妹俩都在深城。
她在深城上学,以后留在本地好展些。
可偏偏那时候的李清鸢,执意让她去海城上学,而且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
那时李梦然还以为,是海城的教育好些,稀里糊涂的就被蒙骗了过去。
李清鸢嘴角勾起抹苦笑。
轻柔着为她拍打着胸口,安抚她的情绪。
“我们斗不过他们的,钱家在深城根深蒂固。就凭我们两个无权无势的女人,去拿什么和他们斗?”
李梦然见自己猜对了,心中却是更加酸涩。
姐姐独自背负了全部,还是想着让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到头来,她却什么忙都帮不上。
“所以那时候,你就知道是钱景之做的了吗?”
李清鸢摇了摇头。
“不,我也是前两天意外得知,当年的事是钱景之做的。我那时以为是钱家的仇敌盯上了我,所以我怕你陷入危险,才会选择把你送出去。”
说到底在上流人的眼里,她们平民的命根本就不是命。
哪怕她努力学习,考上个好的大学,出来找到份好的工作,依旧不能改变什么。
李清鸢安慰了好一阵儿,始终无法安抚好李梦然的情绪。
只好像小时候般,将她搂在怀中,转而抬头看向钱寡。
“妹夫,没看出来,你居然还认识神墟会的人。”
钱寡给他的感觉,就是个文质彬彬的医生。
她也对这个妹夫很满意,认为可以把妹妹的终身托付给他。
看着抱头痛哭姐妹俩,钱寡眼神微暗,心底叹息不已,如实说道。
“我朋友认识他,我在深城不认识几个人。但需要帮忙的话,我应该是可以帮你的,钱家,也不是不能对付。”